可是,思來想去,他真的不記得他見過姜悅這個人。
不過,刺客榜上的名號,也有可能是化名,所以……
穆亦眯眯眸,朝著逍墨打探起姜悅此人來:“姜悅此人,是何來頭?”
一聽這個,逍墨不由地泛起難來,主要是他之前之所以身居九殺閣,大半是因為荼夭夭的原因,所以,除了跟荼夭夭有關的人,別的人,他還真是沒有太注意。
抿抿唇,他講起他隨隨便便聽過兩耳朵的訊息來:“今年才拜入九殺閣的一個刺客,據傳在白淵面前,很是受寵。當然了,還有很多人傳,他之所以在刺客榜上升得那麼快,全是因為白淵照顧而已。但是……”
穆亦道:“但是什麼?”
逍墨淺眯黑瞳道:“就憑我見他的這幾面,我可以很明顯地感觸到,此人絕非是個繡花枕頭。意思也就是,我明明可以感觸到此人很狠,但是,就我所知的那些,我又沒有可以證明他很狠的東西。總之,奇怪得很。”
穆亦道:“你可知他接過什麼懸賞?”
“沒有。”逍墨搖搖頭道,“別的我不清楚,但是這個,我很清楚,獵金堂中所有有名的懸賞,他一件也沒接過。”
“奇怪……”穆亦輕念道,“當真奇怪。”
不接懸賞,但是又升得很快。那隻能說,姜悅此人好似對賺錢沒什麼興趣,他好似只對“殺人”感興趣。
畢竟,作為一個刺客,不在獵金堂接任務,那麼就只會在“謹室”接任務了。
謹室,之所以叫謹室,便是有謹慎謹慎再謹慎意。
算是進入到謹室當中,一般都是刺客不知下任務的人是誰,下任務的人不知刺客的面容,凡是入謹室的,那最後的付錢方式,皆是一手交人頭,一手交貨錢,血腥得很,也黑暗得很。
很多刺客,尤其是隻為賺錢的刺客,一般都是能不進謹室,就少進謹室的。
畢竟,能幹獵金堂中只是取個東西,或者是劫個人就能拿錢的事兒,誰……誰還偏要去做那抹人脖子的事情啊。
說到底,刺客也是人,雖說殺多了人會很冰冷,但是,能不殺人的,他們自然還是很樂意讓他們的刀歇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