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她都不能去見陶遠,不行就是不行。
無論是從現實角度,還是從鬼怪角度來說,她現在都不適宜去見那小書生。
於是,在這盡心盡力恢復本色的一個月裡,葉勤葉小將軍生生找了一大堆藉口,沒和那小書生見面。
這種非常想見,又不能見的感覺。
她還真的是感覺肉疼得很,比……比戰場上受各類傷,都肉疼得很。
同樣,身處大背山,為她擔驚受怕六個月的陶遠,自是滿心滿眼地都想見見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然而……
這小將軍都回來一個月了,愣是東拉西扯地找了萬千個藉口,不見他。
這見見還好,不見,他更心慌了好嗎?
將軍……將軍這回回來,是因為患了什麼嚴重的隱疾,所以……所以才不方便見他的嗎?
無奈之下,陶遠只好找起同盟軍來,這同盟軍嘛,自然就是某不靠譜涼了。
良家醫館。
陶遠:“你……你說將軍,會不會受了什麼重傷啊?”
古涼:“不……不會吧,我聽那些坊間傳言說……說咱們將軍,那……那可是好得很啊。”白衣翩翩凱旋歸,雙十年華動天地的~
陶遠:“嗯……我怎麼感覺你說的那麼不靠譜嘞。”
“這……”古涼倒吸一口空氣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啊。”
“算了。”某陶翻一個白眼道,“就知道,問了你,也是白問。”
“嘖嘖嘖~”某古砸吧砸吧嘴道,“那你倒是去問不白問的人去啊?”
聞此,某陶直接甩給了某古一記眼刀:我要是能問到,還用來問你啊?要沒用吧,還連個話都不會說,哼~無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