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的眉目不覺間就又柔和了兩三分。
畢竟,作為一個無妻無子的孤寂人,能有人記著他,總是好的。
“真的嗎?那我時常回來看老闆的時候,老闆可不能嫌我煩啊。”荼夭夭明眸微閃,燦若星辰。
“不煩,不煩。日後若是結交了朋友,也可以帶回來讓我瞧瞧。我這輩子,除了這個書肆外,最喜歡的莫過於……你們這群有活力的孩子啦。”
“好的。”荼夭夭點頭,隨後她便問起她最關心的事兒來。
“老闆,我想問一下,老闆可知這川靜山在何處啊?”
“川靜山?”陶遠念道,“劉丫頭啊,你可是想去那崇文書院求學啊?”
荼夭夭:“嗯。”
見她點頭,陶遠並未直接作答,反而是起身,翻找起書庫來。
翻找一番後,他便從裡面翻出幾本書來。
“劉丫頭,給,你先把這個拿好。”
看著手中的書,荼夭夭很是疑惑地開口了。
“老闆,這些書,是做什麼用的啊?難不成是書院授課所用的書?”
“當然不是啦。”陶遠言語柔和地解釋道,“書院授課怎會用這些通俗話本呢?”
“話本?”她捕捉住關鍵詞道。
“對啊,這些全是預之先生,為一位立志要當說書人的將軍,寫的話本子啊。”
預之先生?
將軍?
預之先生為將軍寫話本子?
這……這聽起來,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