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過後,荼夭夭便察覺到另一怪異事件來。
那就是——
她好像被排除在“天旋地轉”的燈籠空間外一般,她的眼前雖是翻山倒海,但是她的身體卻沒有絲毫波動之感。
思及此,荼夭夭一邊密切注視前方戰況,一邊於心頭速問起百驅衣來。
“衣衣,我們怎麼感受不到空間變化啊。”
“嗯……因為這些空間,都是跟特定的毀滅者鎖在一起的啊,要不然,只是簡單的空間禁錮的話,你認為……能鎖住這群不要命的毀滅者嗎?”
“哦~雖然不太懂你在說什麼,但是……聽著好厲害哦。”許是她大半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打架”盛況所吸引了,所以,她異常“不做作”地回覆起百驅衣來。
“好吧。”實在沒有什麼言辭可講的百驅衣,只好搬出這兩個字來。
回罷,百驅衣便也立刻加入這“觀戰”大軍中來。
不得不說,它好像好久都沒見打架了噯,所以,沉寂如此多年,一醒來,竟然還能看到如此一場“巔峰極”的對戰。
不枉此行,不枉此行啊!
說實話,它家第一任主人要是在的話,它肯定會不餘遺力地鼓動自家第一任主人去打一場的。
至於……至於現在嘛。
觀戰即可,觀戰即可。
思罷,百驅衣便認真地感受起前方戰場中的殺氣來。
邙山君對戰白髮巫,很顯然白髮巫的殺氣更重。
而邙山君充其量只是生生小氣,發發脾氣,只求白髮巫可放人即可,並不是真的想要和他打架。穿書之拐個刺客當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