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今晚不打擾你,沒門!
骨妹?
呵呵,像我這種有戲份的炮灰,你以為……你動得了嗎?
默默地於心頭吐槽罷,荼夭夭就一臉鎮定地跟身旁的骨兄套起近乎來。
瞅準骨兄的手,荼夭夭試探般地將手摸向那塊兒白灰色的石頭。
見荼夭夭伸手,骨兄也跟著伸出手來。
“乖~”見骨兄如此配合,荼夭夭聲帶不發聲地啟唇道。
隨後,荼夭夭就輕而易舉地將石頭拿了回來。
拿回來以後,她還不忘抬頭看看那邊逍墨的反應。
見逍墨正低頭,眸色認真地看一張擺在桌子上的圖稿。
荼夭夭不動聲色地將拿到手的石頭,默默地揣回了懷中。
見她這一動作,骨兄也低頭,用骨手觸控起自己胸部的肋骨來。
許是發現了它和她之間的不同,骨兄呆呆地將頭轉向了荼夭夭,隨後他的大腦袋就一動不動地杵在了那裡。
見到它呆愣愣的樣子,荼夭夭抬手安撫性地摸起它的骨腦袋來。
荼夭夭安撫骨兄的手還沒有放下,骨兄就也抬起自己的手來,隨後它就依樣畫葫蘆地抬手,摸向了荼夭夭那髮絲微涼且捎帶凌亂的頭頂。
對此,荼夭夭眼皮微抬,愣愣地看向了骨兄那隻……已經沒有絲毫生氣的手,驀地,滿心傷感盈於懷。
唉~
曾有妙手繪丹青,今卻徒留無魂骨。
穆承前輩,這麼多年了,就沒有想過出去嗎?
穆承前輩,敢問汝妻究何貌?
穆承前輩,你的第二幅畫,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穆承前輩……
搖頭,嘆息,久久的長嘆。
她輕輕將骨兄停在自己發上的手拿了下來,隨後她就默默起身,將目光投向了這滿屋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