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平安。”
“土生土長的長河市本地人。”
“也是我,打算買下第一酒廠。”
“買下酒廠之後的第1件事情就是把你們的工資給結清了。”
“買下酒廠的第2件事就是酒廠復工,願意留下的人可以繼續給我幹活。”
“工資照給,待遇照舊。”
“不願意給我幹活的人,也隨你們的意,隨時都可以走。”
“我不知道你們在鬧什麼,你們是打算把這件事攪黃了嗎?”
“你們是打算讓我買不成酒廠,然後不給你們發工資嗎?”
“你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以為我只能買你們的第一酒廠。”
“你們要是不想賣,那就拉倒,第1酒廠我不買了。”
“第二酒廠,第三酒廠,都在等著我去買呢。”
“我還真的就不相信了,我手裡有錢,難道還買不著酒場了。”
“現在,還想繼續在酒廠工作,還想繼續拿工資,還想繼續讓我買酒廠的人,馬上都給我回家去。”
陳平安可沒有細聲細氣的說話,而是惡狠狠的怒吼著。
陳平安當然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表現得足夠強硬。
但凡他軟弱那麼幾分,面前的這些人一定會蹬鼻子上眼。
這和好人壞人沒關係,因為這是人性。
現場先是安靜,然後就是議論紛紛。
因為這個訊息和他們聽到的情況完全是不一樣的。
工人們聽到的訊息是政府要把酒廠賤賣掉。
等到酒廠被賤賣了,他們這些工人就失去工作了,他們之前的工資還拿不到。
一聽到這個訊息,所有的工人都呆不住了。
他們在有些人的串聯之下,直接來到了酒廠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