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白看著幾名保鏢在鄭橋國的指使下,不斷朝著自己逼近,一副自己如果不乖乖就範的話,真的將自己綁了,這才是最難受的。
最後的結果還是被迫回家,一種是自己主動回家,一種是被綁著回家,面臨的遭遇和待遇就截然不同。
最終在心裡一番思量下,他還是打算老老實實的跟鄭橋國回家,這樣的話總比最終被綁著回家,還把神天他們拉下水的結果要好的多。
“走…我跟你們走,總行了吧!你們這些人永遠不會看臉色行事,等我回家了,一定要你們好看。”
鄭飛白路過那些保鏢的時候,朝著那些人惡狠狠的留下一句威脅的話。
至今他都沒有放棄自救計劃,他想著借這番話從打破那些保鏢的心裡防線,從而達到臨陣反水的效果。
幾名保鏢聽完這話,每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擔心什麼來什麼,家族內部之間的矛盾終歸把他們牽連進去。
每個人頭上冒著冷汗,心裡都盤著打算,到底是跟著鄭橋國一路走到黑,還是臨陣反水投到鄭飛白的門下。
鄭飛白畢竟非常年輕,又被確立為下一任家族族長的繼承人,前途一片光明;反之鄭橋國早已年過半百,鬼知道還有幾年能過呢!為了一個年老體衰的掌權者,而去得罪一個冉冉升起的太陽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
縱然這樣,鄭橋國的威懾力在那裡,而且這裡保鏢裡也是有鄭橋國的心腹,怎麼可能是鄭飛白三言兩語可以挑撥的。
保鏢團隊中從鄭飛白的威脅一出之後,每個人都是心懷鬼胎的樣子,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們只要好好幹,我保證鄭家不會冤枉和對待任何一個有功之人,有著不平等的待遇,再說,我這侄子想要上位,還差了點火候,等他真的能把你們怎麼樣的時候,你們也差不多退休了。”
鄭橋國也是看出幾人的不對勁,安慰著幾人說道。
“走吧!我們還有正事要幹。”
“正事?”
鄭飛白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家二叔穿著打扮異於平常,在公開場合或者應酬的時候,鄭橋國都是喜歡穿著一身西裝燕尾服,現在卻是緊身衣加身。
絕對不正常。
鄭飛白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可怕的念頭。
自家二叔不會是想在考古隊的眼皮子底下,對那座唐朝古墓下手吧!
絕對是瘋了!絕對是瘋了!
對於考古隊的部署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鄭飛白記得那麼清楚,自從出了神天那破檔子舊事,考古隊對於整個鳳凰上的監控可謂是全方位無死角,高畫質覆蓋了,就缺個軍事衛星精準監控了。
自家二叔這是虎口奪食,敢明面撩考古隊這隻老虎的鬍鬚,簡直就是不怕死的節奏。
到底是什麼支撐著自家二叔,敢在考古對的眼皮子底下倒鬥呢?當地的高階官員?還是考古隊內部出現了反階級反革命的叛徒?
這些疑惑充斥著鄭飛白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