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摸不著頭腦,但是又不好違背師長的意願,只好灰溜溜的跟在張山的背後,生怕又有什麼對他們事蹟瞭如指掌的人出現
他們已經被剛才的女記者給嚇怕了,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神天他們都不清楚自己在學校幹過那麼多的偽劣事蹟。
“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以後做人坦蕩些,別總幹一些不正經的事,都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改為自己的未來打算。”
張山看著自己身後的三名學生哭笑不得,哭是他們明明都是天賦異稟在某一方面有著獨特之處,笑的是他們幹了這麼多的壞事竟然還有羞恥之心。
這作為他們的老師也是深感榮幸,本事沒教會他們多少,但至少還幫助他們保留了內心深處的那顆平常心。
每一名教師在踏進屬於他的那個教堂的時候都是有責任心的,只不過有些經過糖衣炮彈或者是金錢的腐蝕變質了。
而張山這一類人就是抵住了一切資本主義腐蝕,堅持本心的人。
神天一行人跟著張山一前一後,進入帳篷,發現裡面已經站滿了人,不僅有剛才離開的李林和李寺還有韓菲菲和杜詩穎她們。
張山將三人帶到帳篷裡之後,也沒有著急先去詢問他們,而是和另兩位教授先詢問杜詩穎她們問題,等得到一些關鍵資訊他們才好針對問題詢問神天他們,因此三人直接被晾在一旁。
誰叫神天他們以小滑頭著稱呢!這也不得不讓他們謹慎一些,不然聊著聊著讓神天這個小狐狸反客為主,那三人的老臉不都丟盡了。
來到帳篷的三人看到老師絲毫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於是熟練的挑了一個角落就站了過去,等著老師們的問題。
三堂會審加兩個人證嘛!這種事情三人沒少幹過,也沒少受過。
“天哥你說老師他們還要問啥呢?不全部已經告訴他們了嗎,身份也已經驗明正身了,還要查什麼。”
鄭飛白害怕自己的怨氣被老師發現,小聲的跟神天嘟囔著,想看看神天是什麼想法,說的時候吳俊霖也把耳朵湊了過來,想聽聽兩人在討論著什麼。
“這種東西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自己領會吧!”
神天自己也不清楚老師把自己幾個人留下來幹嘛,但是又不能在自己愛慕的物件和自己的兄弟面前啥也不是,只好裝作一副高人的模樣。
“啥嘛!你什麼都沒說,意會個毛線。”
鄭飛白一臉懵逼的樣子,感覺神天說了什麼,又感覺神天什麼都沒有說。
一旁的吳俊霖也是十分的無語,要說趕緊說,咱這老腰總不能一直這樣後仰著式。
原來吳俊霖為了兩人討論不被前面幾個人發現,刻意用自己的身形幫兩人擋住,但是自己也好奇他們在討論什麼,所以他使出自己的獨門絕技——吳氏偷聽法。
吳俊霖後撤一步靠近兩人,但是又保持自己與兩人的距離,然後後樣式將頭側傾過去,正好可以清晰的聽見兩人的談話。
“其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