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墨白的臉一沉,明顯不高興。
葉安荷忙道:“那個許公子不還是需要人保護的嗎?你去我那裡可是擅離職守呀,上面怪罪下來怎麼辦?再說我那不是還有小白呢嗎?它可是狼王哦!”
說起這個蘇墨白就頭疼,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當初編造這個謊言只是為了葉安荷和辛氏能夠坦然接受這個新住所。
那時他只想幫葉安荷,還沒決定帶她走,也沒決定表白,只是默默地做了這些,因而編了一個葉安和比較能相信的謊話,可這謊話葉安荷卻當真了,現在他想要解釋,都不知該從何處開始說。
算了。
“你不是說小白的狼王威懾力不起作用了嗎?況且那驅獸人會專門找捕捉一些靈獸回去,透過特殊的秘法,使靈獸為他所用,你也不想看小白淪為傀儡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件事就這樣定了!”
蘇墨白的話不容置疑,葉安荷悶悶不樂。
他發現自己的口氣有些重了,微嘆了一口氣,“安荷,我不管你在顧慮什麼,這不是一件小事,如果真的有驅獸人為非作惡,我也必須將他緝拿,我並不只是單單為了保護你,這也是我的任務之一。”
這樣一說葉安荷就坦然多了,她抬頭看著蘇墨白,忽然瞥見他脖子上的一條黑繩,上面好像記繫著什麼東西,圓圓的一個銅片片,這不是她送的那枚銅錢嗎?
他還真找了一條繩子給帶了起來,不知為何,葉安荷一下子就想到了她前世見過的那種戒指項鍊。
有些人不方便戴戒指,便找根繩子把戒指拴上,然後挎在脖子上貼身戴著。
這……
她一下子又覺得臉色燥熱起來,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也不安分起來,總想壓縮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她也不由自主地一點一點,向著蘇墨白靠了過去。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炸響,“葉安荷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你給我出來,你要對我家芷瑤做什麼?”
但見從外面進來一個英俊的男子,身體修長,一身的紅衣顯得格外的意氣風發,然而不看臉還好,一看到那張臉,葉安荷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不是賀舉人嗎?這身打扮,這是又高中了?不過你高中不回家找你未過門的娘子慶祝,操辦你們的婚事,跑到這教坊司來做什麼?該不會是想立刻體驗一下初為官者的雅趣吧。”
“你休要胡言亂語,竟然還有臉問我來做什麼?自己是一個不正經的,還要拐芷瑤來這種地方,你明知道我與芷瑤已有婚約,卻還是讓透過報名,不知是安的什麼心!
還有你們這些主事,朝廷讓你們操辦此事,乃是為大孟儲備人才,可到了你們這裡是怎麼做的?強搶民女,逼良為娼,此事我一定會上報給皇上!”
葉安荷原本還聽他說著,忽然就發了火,說她也就罷了,說主事的是幾個意思?
“吃錯藥了吧你,上來就噼裡啪啦說這麼一堆,顯什麼官威?事實都不調查一下,就這這裡巴巴,顯你能說?我們何時強搶民女,何時逼良為娼了?”
賀景笙冷哼,“何時強搶民女?報名者要操過百數,這可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