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蘇墨白的信後,葉安荷又滿血復活了,不過孟長佩卻一直半死不活,連續幾天都陰沉著臉,鬱鬱寡歡。
這幾天可愁壞了景賢,他也試著想過了很多辦法,甚至不惜“出賣”主子,把主子的一些事告知了葉安荷,想用葉安荷來啟用主子。
可哪想,那位“病”得更重,自身都難保,哪裡顧得上他主子。
他只好煩不勝其煩地來叨擾他家主子,試圖用事業心將其啟用,“主子,那蕭家的事要不要查?”
“他們不是已經在查了嗎?我為何一定要把自己當棋盤的棋子呢!京城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景賢搖頭,太子那邊不知何故偃旗息鼓了,或許是血蝙蝠將這邊的情況彙報了上去。
那麼無論蕭家是要自立為王,還是為人效力,那都是別人該考慮的事,此次,他真的可以退出棋盤作為一個旁觀者了。
而跳出了棋盤,孟長佩便猶如一條發爛的魚,直到班況過來。
對於這位“恩師”,他們這些曾經的小屁孩似乎是帶著天生的敬畏的,後續的事情也由班況接手了。
他原以為以蘇墨白的性子定然是會跟過來的,然而,卻並沒有,這讓他多少有些失望。
反倒是葉安荷卻沒有任何的失望,與班況見面也是熱情滿滿。
班況還調侃,“看來你這是又送了我一份大禮啊!再這樣下去,我這個巡按可要沒有用武之地嘍!”
“哪有,這遼東三省之所以能夠像如今這樣太平,就是因為你治理有方,才使得其他人不敢造次。”
“你呀,若墨白有你一半會說,也不至於被我體罰那麼多次了。”
“啊?”葉安荷不明所以。
太叔江小聲說了一句,“當年墨白是和皇子們一起去上書房聽學的。”
“哦!”葉安荷明瞭,她早知道蘇墨白的身份不簡單,卻也沒想到會不一般到可以與皇子們一同聽學。
由於太叔江這麼一發言,班況的視線便落在了他的身上,儘管他與此人並不熟,但此人確實一直聲名在外。
他也知此人性子剛烈,更是直腸子一個,卻沒想到還會有如此暖心的一面。
他又看了看葉安荷,是這妮子的影響力吧,和她接觸久了的人,都會被她感染。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事,忙朝太叔江拱了拱手,“保護證人這事,還要感謝你。”
太叔江擺了擺手,“我也沒出什麼力,若是班大人真心感謝,就犒勞犒勞我那些兄弟吧!”
葉安荷這才知道,在這附近,有一個太叔江的老部下在這裡鎮守,雖是一小小的守城軍,卻是與太叔江共同上過戰場的,與蘇墨白也是相熟,算是共患難的兄弟了。
葉安荷忙將話給接了過去,“那我請兄弟們吃火鍋吧!”
一聽火鍋太叔江的眼睛就亮了,很豪爽地說:“好啊!”
此事便敲定了,班況卻還有後續的卷宗要作,況且他的身份也不方便,便沒有同行。
倒是葉安荷看到那近日“修仙”、清心寡慾的二皇子說了一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