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東走近之後,黃二爺立馬變了臉色,俯在黃東耳邊居高臨下地說道:“黃煌呢,怎麼沒與你一同前來。”
黃東回覆到:“他在與朋友飲酒,馬上就到。”
黃二爺聽到後怒意漸生,咬牙道:“贏了一場比試就飄了嗎?家宴都敢拖沓了。是要讓這麼多賓客等他這位三脈話事人嗎?”
“小小年紀,難道就擺起譜來了?有沒有將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
聽到黃二爺的訓斥,黃東不再多話,默默地走進閣樓內。
此刻的樓內,早已是賓客滿堂觥籌交錯。
除了二爺在外迎客,其他三位皆在與一些老人交談,從那些老人的風度氣勢上來看,竟是沒有一個平凡普通之人。
其實想想也知道,普通人又如何會被堂堂黃家邀請參加家宴?
能到這裡來的,要麼就是大勢力的掌舵人,要麼就是與黃家有大筆生意往來的合作人。
其他人,又如何會黃家幾位爺的法眼!在看到黃東進入樓內後,黃放立馬開口,並用精神力將聲音傳遍整座樓。
“三弟已經到了,那我們就開席,至於那些還未到的晚來者,就不用管他們了。”
“二弟進來吧,把大門給關上!”
聽到這話,黃東臉色微變但卻沒有多言而是走向三脈的方向找到自己的位置。
只是當他看到屬於三脈僅剩的一張交椅,黃東的臉上是難以言說的苦意。
家宴之上每一張位置的擺放都大有講究,以輩分以家族的職位來定。
輩分從長到幼職位從高到低,同時又以職位高低為優先。
比如在族中沒有任何職位的黃東本該坐於第二排甚至更靠後,而作為話事人的黃煌應該獨坐第三脈的第一排。
如今第一排卻是擺了整整五張位置三代人!
且不說這合不合禮法,至少在黃東看來這等行徑就是純粹地打壓黃煌,甚至是挑撥三脈中黃煌與三位族叔的關係。
而且更加難看的是,他們將黃煌的四位朋友也就是伊然宋玉龍的位置擺在了最外層,也就是黃家最偏的旁系那裡。
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作黃家的賓客!
此舉看似公允,將伊然他們視作自家人,但實際上針對黃煌的心思一眼可見。
而黃煌作為一脈話事人,他尚未到來黃放便是關了大門,以常理來看根本不可能。
所以在下這個決定時便是將黃煌視作普通的家族晚輩。
一位話事人被當作家族晚輩,還被關在大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