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漫步回到營地,蘇楚楚這才發現之前逍墨做的樹屋被雪球細心的修整過了,她在樹幹上鑿出了落腳處,方便攀爬,還有一根從樹頂上垂下來的藤蔓,用來當安全繩,可以系在腰間,防止在半空中腳滑掉落。
她讚許的看了雪球一眼,真是考慮周到,這樣的話她們休息的時候安全又私密,爬上去的時候可以將藤蔓收起來,防止不軌之徒打擾,更不用擔心被野獸侵襲,還能跟亂糟糟的人群隔開,作為臨時的家簡直完美。
剛走幾步,就聽起來異樣的聲音傳來,“滾下去!滾啊!誰讓你上來的!?”
“別亂動,等會掉下去了誰也別想好過!如此深夜想必姑娘你也寂寞了,不如讓哥哥我來為你一解寂寞之苦。”
“滾開!拿開你的髒爪子!”
“姑娘何必如此倔強,那麼寒冷的天氣,在哥哥的懷裡睡覺有什麼不好。”
.....
蘇楚楚抬頭向樹屋看去,雖然距離甚遠,聲音不大,但她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真是煩啊,這個男人吃飽了都沒事做?滿腦子儘想一些不該想的。
她提起靈力往高處躍起,輕飄飄的就落到了樹屋之上,歪著頭往裡面一看,這是自己之前住過的樹屋,有一個侍女正拿著自制簡易的刷子在打掃,還有一個男人則在一旁拉拉扯扯。
“你想幹什麼?”蘇楚楚出言打斷了他的動作。
這聲音將他嚇了一大跳,這一身白衣的女人是從哪冒出來的,他抖了一抖,然後又很快的鎮定下來,有一個女人送上門來!正好!一雙猥瑣的眼睛上下打量著蘇楚楚,心裡越想越美,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還沒等他開口說一些汙言穢語,他脖子上的面板就詭異的縮緊,像是被一根繩子勒住一般,他瞬間窒息,壞笑的表情凝固在臉上,拼了命的扒著脖子想掙脫開,可怎麼也摸不到是什麼在勒著他,這時他才意識到眼前的白衣女子是位狠角色。
要..”他的氣管被扎的緊實,一絲氧氣都吸不進去,腦門上都憋出了汗,青筋一根根的爆起,十分艱難求饒。
“大小姐,你終於回來了...”那位侍女一見是她,立刻像見到親人那般躲在她的身後,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衣袖,“夫人說有預感你會回來,命我將樹屋裡的灰塵打掃乾淨,我手腳笨重,爬上爬下的打了幾次水才將這裡擦拭乾淨,沒想到這登徒子居然趁我不注意偷偷的躲在了這上面,可真是嚇死我了,大小姐若是再晚回來一會,我怕是要從這上面跳下去了!”這侍女是個性子烈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好了,不要怕,沒事了。”蘇楚楚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了一番。
抬起頭看那個男人還在掙扎,蘇楚楚耐心的等,等到他完全缺氧兩眼發白,才開口問道:“誰讓你來的,老實交代我就將你放開。”
這個男人跟之前吃烤肉時,那個上來挑釁的壯漢,衣著是同樣的款式,只是顏色稍有不同,這些人一而再的上來搞事,很難讓人很難不懷疑人在幕後主使,極度的窒息會讓人沒辦法思考,下意識的回答內心的想法。
果然那男人一字一字的說道:“媚骨..”
蘇楚楚鬆開了一毫米的枷鎖,讓他稍微能流暢說話,但仍然保持窒息狀態。“媚骨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