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童笑道：“師兄的心思，翠童能夠明白，在很久以前，哪怕是聖人，也有過同樣的想法”
“嗯？”夜辰看著翠童，他在說聖人的隱私嗎？
翠童彷彿看穿了夜辰的心思，笑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何況聖人光明磊落，心存坦蕩，議論聖人也無不可。聖人曾經也曾想過天下大同，人人如龍。”
“天下大同，人人如龍？”夜辰輕輕地咀嚼著這幾個字，輕聲呢喃道，“人的天賦不同，際遇不同，心性不容，如何能夠一樣？人人如龍，人人成為高手，根本就不可能。”
宇宙星辰數以億計，怎麼可能把人人都培養成高手。
翠童笑眯眯地道：“在聖人眼中，人族都是他的孩子，你說無法做到人人如龍，聖人心情會如此？”
“呼！”夜辰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他明白了翠童的意思。
聖人那是大家，自己是小家。而道理是一樣的。
自己麾下的死亡生物，同樣有天賦的詫異，而自己只想著讓他們全部晉升，所謂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這樣，明顯不可能。
放在死亡世界，他們可以公平地吸收靈魂之火。但要重點培養的時候，資源應該選擇傾瀉了。
如土猴小毛球這種到了長生境都幾乎是極致的存在，真的何難再用資源砸上去，再多也只是中位神而已，而中位神對於現在的夜辰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幫助了。
自己，必須要有所抉擇。
翠童輕聲道：“聖人身系天下，師兄你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們要考慮到的，終究還是力量，用有限的資源，培養出更多的天才出來。而實力不夠的人去了戰場，也只是戰死而已。”
翠童說完，默默地看著夜辰，夜辰的臉色在不斷地變幻。
重情重義是夜辰的優點，但是太過也是一個缺陷。
翠童補充了一句，輕聲道：“天賦不夠的孩子，能夠長生不老，就夠了，非要他為了成為聖尊而去拼命嗎？”
“你說的沒錯！”夜辰再次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輕聲道，“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要考慮的也不止是僕屍，還有親人和更多的下屬。我必須要抉擇了，與其讓小毛球去拼命，還不如換個天賦更好的人，讓小毛球更安全，培養出更好的人代替小毛球殺敵。”
其中的小毛球，只是代指而已，天賦差的，不止小毛球一人。
翠童笑道：“看來師兄已經有了主意。”
夜辰點點頭，資源有限，那就挑最好的培養。
蘭雯是不需要的，只要夜辰理解了，蘭雯可以瞬間感悟，不必佔用一個名額。
小骷髏算一個，這是一隻奇葩的骷髏，明明只是一隻最低微的骷髏出身，但卻繼承了夜辰最多的天賦，在眾多死亡生物中天賦最強自然要帶上。
還有兩個，夜辰選擇了白靈月和普賽諾。
當然，現在的普賽諾，還只是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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