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古樹,綠意盈盈,鮮花豔豔,鳥鳴猿啼。
在這片美麗的山林風景中,坐落著紫光宗的山門,整個山門位於山頂之上,從山腳下由一條石路直通山頂。
山腳豎立著一塊大石,大石上雕刻著龍飛鳳舞般的紫光宗三個紫色大字。
山頂處,輝煌壯觀的宮殿群遍佈期間,在建築群的前方,還有一片巨大的廣場。
火熱的陽光照在廣場上,讓人下意識地覺得有著燥熱,紫光宗的弟子們在廣場上切磋修煉,偶爾還會有師門的高層出入,心情好的話,還會指導一番弟子們的修煉。
廣場的邊緣地帶,豎立著一個木柱,木柱上捆著一名黑衣的女子,這名女子的渾身各處都有傷痕,臉上更是青一片紫一片。
在烈日的暴曬下,紫光宗的弟子們不時地需要需要水源補充,而山頂上的這個女子,根本沒有去顧忌他,更別說是喂他水喝了。
進入紫光宗的弟子們,臉上或多或少地帶著一絲倨傲,這是身為大門派弟子的驕傲,身為萬里方圓內數一數二的門派,紫光宗的弟子有這樣的底氣。
“殺死少主的女人,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膽子。”有人經過廣場,看到常百惠後,下意識地譏諷道。
有女子惡狠狠地道:“看著她那這樣臉,就知道是個狐媚子肯定是勾引少主不成,才懷恨在心,害了少主。”
“這女人倒是很硬氣啊,不知道暴曬三天後,是不是還能有這般硬氣呢?”
“可憐的人啊。”有人用極小的聲音道,但是說這種話的人聲音很小,說了一句後就匆匆離開,生怕被人聽見。
來來往往的人群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都在嘲諷和譏笑,祈禱著自己在譏笑常百惠的時候,被宗主或者宗主夫人看到,被他們記在心中,對於普通的弟子們來說,宗主的一個賞識,可以讓他們少奮鬥數十年。
至始至終,常百惠的眼神都是一陣冰冷,彷彿被折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如同一個殭屍一般感覺到不到身體上傳來的疼痛。
隨著太陽的暴曬,隨著體力的不斷消失,常百惠的眼神,彷彿變得更冷了。
“啊!”一名中年婦人從門派裡衝出來,如同瘋子一般地衝向常百惠,口中發出了淒厲的叫喊聲,然後衝到常百惠的前方,手中的鞭子狠狠地甩了下去。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這麼狠啊,你還我兒的命來。”
“啪啪啪!”長鞭揮舞著,常百惠卻一直無動於衷。
無數弟子默默地看著這一切,非但沒有人同情,反而有不少人在幸災樂禍。
中年婦人拿出了一把泛著寒光的鋒利匕首,然後看著常百惠冷冷地道:“小賤人,我要刮花你的臉,讓你死了之後下地獄也變成醜八怪。”
中年婦人手持匕首靠近,臉上泛著獰獰的笑容,對著常百惠惡狠狠地道:“小賤人,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狠啊,你當初要是從了我兒,那是你的福氣。”
常百惠冷笑著,譏笑道:“她不是我殺死的,而是被你殺死,沒有你這種愚蠢的寵愛,他就不會死。”
“你,你這個賤人,還敢花言巧語。看我撕破你的臉。”中年婦人用匕首狠狠地刺向常百惠的臉蛋。
中年婦人的頭頂上方,突然間出來了一聲怒喝道:“潑婦,爾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