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羚和鎖銘同時拿出了手機,開啟手電筒。
通道逼仄潮溼,但好在高度夠高,三人都不用彎腰行走。
雀羚推了推門,沒推動。
“不能開麼?”鎖銘溫聲問道。
“多半不行。”雀羚又嘗試著在門上按照同樣的畫法畫了個“風”,石門紋絲不動。
黎安當時說祠堂位置特殊,想必就是特殊在,這一段路是單程道。
門外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響,像是地上的藤蔓又重新爬上了石門,門內陰寒,寒氣拼了命地想往骨子裡鑽。
雀羚把套在T恤外的粉色薄外套拉上,默默地跟著隊伍向前走。
她盯著腳下的路,黎安最後靠近她耳邊說的話令人十分在意。
“桃花釀的確很好喝,等你成年後也可以嚐嚐。”
“的確”“也”特意用了這兩個詞就很難不讓人深想。
如果是自己喜歡,一般都會直接說“桃花釀很好喝”,加上“的確”反倒是像認同他人的看法。
在黎安眼中,她又和小時候的黎溪很像,所以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黎溪喜歡喝桃花釀。
不過這個推論有個大前提,姑且預設這次給他們引路的人是真黎安,而不是黎溪本人。
雙子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他們無法保證,每次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都是黎安,而不是假借黎安身份的黎溪。
走了十多分鐘的路程,通道還沒出現太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