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爺內疚地捏著手中的符紙:“都怪我,誒,不小心睡過頭了,出來後看到只有那一間房是亮的,就想看看是發生了什麼。”
“人沒事就好。”鎖銘輕聲道。
曹老爺子上樓的時間是三點多,現在是凌晨兩點,通常老年人正常睡眠是57小時,更何況他們這隻能算是午休,鎖銘掠了眼他手上的符,沒多說什麼。
雀羚把從屍體上撕下的符拿給鎖銘看了看,她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問道:“這符上的字你有什麼想法嘛?”
鎖銘蹙眉盯著符看了會兒:“溪,安,黎安,我感覺可能是分別代表著兩個人,你怎麼想?”
雀羚從兜中又摸出一塊巧克力,含在嘴裡:“我猜這兩人中可能有一個是巫祝。”
鎖銘:“為什麼?”
雀羚:“不知道,第六感。”
“倒也是有這種可能。”鎖銘頓了下,他笑著看向雀羚手中還沒來得及丟的巧克力包裝,“半夜吃巧克力可能會導致失眠。”
“問題不大叭,咖啡加茶都無法抵擋睏倦,該來的總會來。”雀羚將巧克力咬斷,含糊地道。
在接近四點的時候,雀羚靠著牆熟睡過去,其餘人幾乎一夜未眠。
早上八點,谷主和黎安給眾人帶來了早飯,天花板上的水跡已經消失了,二樓樓梯口的npc和地上躺著的屍體也沒了蹤影,地板乾淨的像是剛裝修過的新房。
“咳…祭品…咳咳…幾位準備的怎麼樣了?”谷主坐在雀羚對面,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雀羚正在和灌湯包對抗,全然沒有時間回話。
曹老爺子顫抖地道:“還差一點。”
“嗬嗬,不用著急,還有五天。”谷主喘得比昨天更厲害了,他啞著嗓子,“等找齊後你們記得去祠堂熟悉流程,祭祀那天你們需要一個一個上臺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