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解釋,天工閣閣主明明從未來過潼關城,你為什麼會遇到他?”
葛振鋒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是第三個問題。”
周恕看著葛振鋒,說道。
葛振鋒氣得兩眼通紅,大聲喘著粗氣,恨不得一口把周恕給咬死。
他再次扔出一萬斤鑄兵材料,要麼說人家是葛家的六長老呢,隨身帶的鑄兵材料,還真是不少呢。
“我什麼時候說我遇到的人是天工閣閣主了?天工閣閣主有沒有來過潼關城,你應該去問他,而不是問我。是有人傳了我鑄兵之術,他是誰,我又不知道。”
周恕理所當然地說道。
花一萬斤鑄兵材料,就換回來這麼一個答案。
葛振鋒氣得幾乎要吐血。
是啊,從頭到尾,周恕就只說自己從一個人那裡學到了鑄兵之術,但是那個人是誰,他自己可從來沒有明確地說過。
那個人是天工閣的閣主,從一開始,就是金魁說出來的。
周恕自己,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但是沒有否認,不能算是他的錯,他又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話是這麼說,但是花了一萬斤的鑄兵材料,最後就得到這麼一個答案,葛振鋒感覺自己是腦子進水了!
事實上,有這種感覺的,不只是葛振鋒一個人。
其他人也都有些不忍直視的感覺。
戰已經挪動腳步,向著周恕靠近看過去,他是怕葛振鋒惱羞成怒突然動手。
這畢竟是個天尊境的強者,如果突然對周恕動手的話,還是非常危險的。
葛振鋒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牛一般喘息著,他怒視周恕,但最終還是沒有直接動手。
且不說周恕有戰護衛,單是看侯百東的反應,葛振鋒就知道,他不會跟自己一起動手。
他想不明白,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侯閣主,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葛振鋒轉頭看向侯百東,開口問道。
“你這是在質問我?”
侯百東冷冷地說道,葛振鋒的語氣,讓他感覺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