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門……咳咳……咳咳……神通,是玄月觀的‘月光斬’罷……”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麼說來,你是……咳咳,玄月觀的弟子了?”
那個聲音不答反問。
小白點了點頭,但轉念一想又怕對方看不見,於是很快地“嗯”了一聲。
沒過多久,那片深沉的黑暗忽然退去了。
林間又出現了月光。
這時候,小白才看清楚了那張慘白色的臉,原來是一個青衣道人。
一個挺著很大肚子的青衣道人。
那個青衣道人一邊咳嗽,一邊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小白。”
別人問她什麼,她就傻乎乎的回答什麼,而且想了想,還說道:“不過後來,我師父給了我一個姓,我就變成張小白了。”
“張小白嗎?”
那個青衣道人咳嗽了一會,輕聲地道。
小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看你的樣子,咳嗽的好厲害啊,不要緊嗎?”
青衣道人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礙,可隨即他的臉上忽然湧現出一抹看起來好像十分痛苦的神色,然後整個人壓制不住一般,瘋狂地咳嗽了起來。
小白猶豫片刻,趕忙上前,拍起了青衣道人的後背。
青衣道人的神色痛苦,他一邊咳嗽,一邊說道:“我下山後,咳咳~ 和一個人對了一劍,想不到,他的境界雖然和我相同,但在劍道一途,已經是無人能比了。”
小白擔心道:“你看你,都咳成這樣了,還是不要說話了。”
說著,他扶著青衣道人緩緩地坐了下來。
而當坐下後,青衣道人繼續說道:“你說你師父給了你一個張姓?
這樣說來,你師父應當對你期望很高了,未來是要把玄月觀的觀主之位傳給你罷。”
“我才不想要什麼觀主之位呢。”
“你莫要看現在玄月觀落敗了,可是放在一百年前,那也算得上一個一流門派。”
“哎呀,都說了,我不在乎什麼觀主之位,你這個人好煩呀!”
生氣之餘,小白也沒有了什麼顧忌,說話的聲音一時間大了很多。
那個青衣道人咳嗽了一會,問道:“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不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