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二十二點,我不正常地入睡了,原計劃是今天凌晨兩點三十分起床。
入睡後,我感覺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了什麼,沒有記憶的殘留。
醒來時,眼前是夜的黑。我以為,我的夢走過了我需要睡眠的時間,才會明明白白我的心在鬧鐘唱歌前自然地把我帶回到現實。
我轉過身,準備拿手機看看時間。
然而,手機螢幕上的光卻正映襯著一條扣扣訊息的存在。
我拿過來一看,依然是熟悉的且專屬於她對我說的晚安心語。時間是二十三點五十分。
原來,我的夢只走了一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
是因為她發來的扣扣訊息響了一聲吵醒了我,還是因為我已經夢到自然醒了,而剛好她就發來了扣扣訊息?
我不清楚,不過醒了之後,我一點睏意都沒有。似乎,夢夠了。
其實,這兩三天我的思緒比較凌亂,特別想靜一靜。所以,我對她表示過,這幾天暫時不要和我聊天。
她表示知道了,並且說如果哪一天我想她了,就發資訊給她。她的訊息話語裡,有著一顆忍著心痛種下的“期待”種子,在等待著發芽……
不過,雖然她知道了這幾天我暫時不和她聊天,但她依然像平時那樣,晚上睡覺前發扣扣訊息給我道晚安,天亮起床後給我道早安。好像,就算暫時不能聊天,這些打招呼也不能出現“暫時不能”。
如果“期待”是一顆她忍著心痛種下的種子,那麼這些每天都在的打招呼就是她努力微笑綻放的陽光和小心哭泣落下的雨水,為的,不過是想讓那顆“期待”的種子早點發芽。
她對我,總是那麼的努力和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我就不見了……
她,不是其他的她。她是小詩。
小詩是誰?小詩就是另一個小洪,或許也可以是破蛹成蝶之後的小洪。
在十月初,小洪終於成功辭去了她在甜心店的那份工作。在之前與她見面的過程中,她說她很想學習新的知識,過上一種時間作息比較正常的生活。她辭職過好幾次,但是那甜心店的經理總是不講信用,就算同意她離職了,到後來又會想一些理由來困住她繼續留下來工作。所以,她覺得好累。
在她終於離開了那家店之後,她就像一隻被困在籠裡許久的小鳥,重新回到了藍天白雲,吱吱喳喳地自由拍打著快樂的翅膀。
之後,她就回老家改名字了。
她回老家的那幾天,我一直都有個疑問,她什麼時候才過來深圳呢?畢竟,我們約好是十月十六號去玩的。
很自然地,我就會在扣扣上問她什麼時候過來深圳。
她當時就很俏皮地配個害羞表情反問我:“你是不是想我啦?”
然後她依然會配上尷尬的表情問:“是不是很不要臉?”
我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就回了句:“這孩子……”
想想,白羊座女孩子直接起來的熱情就像太陽強烈的紫外線照在我黝黑的面板上,就算用防紫外線的傘也擋不住。
後來她提交了改名的申請後,就在扣扣裡害羞地對我說,希望第一個喊她新名字的人,是我。
這孩子,那麼獨特又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我。而我,也沒有任何要拒絕的意思,來吧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