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應該像你這麼說的那樣做。”長官的心微微觸動了一下,微笑的回應旁邊的醫生,“行吧,就照你說的這麼做,這份計劃我已經同意了,錢會由軍部和協會一起出,讓那些腦橋手術大夫過來趕緊動手術吧,別耽誤的了時間。”
“是,我明白。”
醫生重新接過了那份單子,仔細比對後,發現那張單子上的末尾已經簽下了署名。
“儘量讓他們過來,付款方式就用付一半,等完成手術後,再付另一半的形式一切支付。”長官湊近些又看了看病床上那個身穿拘束衣的男人。
微微搖頭,道:“哎,到底遇上了什麼,讓你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額,長官,不要靠那麼近,我們怕你這副樣子會把他刺激到。”醫生吩咐完手下的一名護士,按照他的方式去執行下達命令後,淡淡的走過去忙拉開了長官。
“哎,沒關係,你不用管我,我可以,很安全。”長官的臉上流露一絲傷感,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沉默了好一會兒,房間裡突然靜悄悄的一片。
突然之間,一陣清晰的咳嗽聲突然響起,“咳咳咳,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某個男人的聲音呻吟著叫了起來,這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聲音。
略帶沙啞叫旁邊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這個意思算是徹底回魂了嗎?好在錢被交出去啊,現在追回還來得及,病床上的男人在拘束衣中難受的蠕動身體,看起來很是不適應這一切。
“渴了,給他水喝,快去?”長官忙指示旁邊的一名軍官。
兩邊的醫生忙靠近過去,自然有了之前的經歷,身邊跟得人漸漸多了不少。
醫生們忙對弗雷詢問了一些問題。
只是病床上的男人卻對此並未回應,意識介於迷糊與昏睡之間。
“水,我要水~”
這樣的聲音還在繼續,醫生們問了幾遍之後,並未有及時的回饋,紛紛搖頭再度失望而歸。
“這算是好還是沒好?”長官問。
醫生們搖搖頭,其中那名心理醫生口才甚好,並且開始起就一直是他和長官盤旋。
長官對她的印象也到根深蒂固的地步,醫生們之間湊過耳朵寒暄了一陣,那名心理醫生也露出略帶失望的表情,她微微搖搖頭,繼續道:“額,很顯然這一次還是一種錯覺?如果繼續這麼下去,很可能會形成第三種人格?現在這種人格已經漸漸形成了,必須要治療。”
“額,難道不算好,狀況還變的更差了。”長官疑惑不解。
“現在看來就是這種狀況,我們幾個醫生已經不會在對他起到任何幫助了,他就連催眠都可以直接掙脫,排不掉腦中的毒,還有隻能夠是這種傷害已經十分重大,對此,藥物治療不明顯,動手術,切除腦橋反而是立竿見影,到時候心理醫生在暗中施以幫助,相信他很快就會變成一個普通人,只是到時候很可能他就必須回到正常的社會中過活,沒辦法再度衝鋒陷陣。”心理醫生繼續說。
“也只有這樣了,可惜...可惜啊,他腦中的一切情報都不會被我們得到了。”
其實,長官心裡面已經清楚這一切都不可能再往好的方向發展。
那雙眼睛中透出的絕望,是沒有可能再有治癒的可能性,受毒已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