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直到戰鬥完,身影才顯現了出來,而血也在這一刻停止流淌。
他用棉花塞住了那一塊部位,但是疼痛還是使得他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也到極限。
站在輻射人的身旁,望著他那孤獨的眼睛,一點點的等待,直到輻射人生命氣息全無。
它終究還是敵不過命運的安排,在絕望的戰鬥中活活被殺死。
這應該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吧,比起活著,還不如去死。
被將臣玩死,還不如被自己的同伴殺死。
這樣說不定還能找出這些生物的弱點,它是這麼想的?
沒人知道它怎麼想,現在它已經死了。
“叫人挺意外,人類喲。”將臣的聲音慢條不穩的在空中響起。
鬼魅般的身體浮空落回了地上,正好對立的站在弗雷身旁,一高一矮,形成鮮明對比。
雙方眼神對峙一起,擦起了炙熱的火花。
“你們真的想決意赴死嗎?全滅了你們,我還真有點下不去手,如果讓你們領袖出來和我談判,我可以選擇跟你們人類共存,這是我的想法,未來我們族人和你們族人能夠和睦相處,互相比較,共同進步,這該有多好,人類,你們覺得呢。”母王將臣完全無視了面前的少年,轉而把話鋒交轉給另一邊的拉塞爾。
拉塞爾捏緊了拳頭,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他一人身上,可以說要他們死或者活命,也只是他一句話的問題。
“怎麼辦,這個時候沒人能夠幫我,我到底該怎麼做。”拉塞爾心頭只是冒起這樣一段話來。
現在沒有人能夠回應他。
巴不得這種時候不要與這個將臣的怪物正面交鋒,他強的太可怕了,就只是他手底下的一條犬牙,贏得比較牽強。
在這之前,已經犧牲了一定的人數,也已經不認為還有機會能夠戰勝將臣。
能在大軍壓境之前表現的如此淡定、冷靜,一定意義上說明手上還握有翻盤的底牌。
可這張底牌不在人類手中,所有人都很困惑,這麼強的怪物究竟為何會出現。
又為何會成為他們的敵人,合作或者共存或許不是更好的出路?!
拉塞爾深吸一口氣,盯著將臣的眼睛,這種時候不開口也已經沒有退路了,連忙開口說道:“將臣,你認為人類和你們族人之間還有可能保持和平嗎?還有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不知道我問對了嗎?還是說用人這個詞已經不能概括你們貪婪的野心了。”
“我們的確是人,這一點你們說的沒錯,我們只是一直沉睡,直到不久前甦醒過來的人,我們是進化的蟲族,蟲人,我是這支活過了恐龍時代唯一留下的族群,我便是這支族群的母王,還有請你們不要稱呼我為將臣,我有自己的名字,請叫我艾爾德里.瑪雅一世,你也可以叫我女王陛下。”
“簡直豈有此理,怎麼可能有這種荒唐事,”拉塞爾用很生氣的語氣連聲質問:“你說你是進化的蟲人,那那些沒進化的蟲人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