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們所需的是這種射日冷兵器的時候,被索求的服務生當即又叫來了經理,經理看到會長當時留下的字條時,擦了擦額頭的汗,接著就留了一句話,“既然是會長說的那就是可以的,多招些年輕力壯的去抗那把弓來。”
“射日是一把重五百斤的硬弓,雖然說羅斯先生是弓的主人了,但如果他得到弓的認可,或者拉不動那把弓還是請換一把武器吧,留著不也沒用嗎?”經理說。
“有一點你說對了,但同時也說錯了啊,射日是鍊金武器,所用之物驅動的乃自元素,元素之力這種存在普通人身上雖然也有,但這種存在不得到認可也自是沒用的,所以普通人用這把弓時花費的代價就是力氣耗盡,但我們的存在就是把適量的元素之力注入射日的鍊金矩陣引起共鳴,那這把弓開啟認主模式就顯得輕巧多了,它的笨拙來源於此,還是你們的人抬過來我用了用後再說。”羅斯擺了擺手接著回應。
經理看著沒話說了,因為他無論說什麼都擺脫不了他們的糾纏,拿的心都決定好了。只有讓他們自己是否有本事拿走它就是了,門不久後開了,七八個肌肉壯漢抬著射日弓的邊角料一點一點的磨蹭過來,看起來十分吃力,他們感覺這弓就和山一樣沉重,如果用不上待會兒可得爬樓梯送上去,要知道電梯都承受不了弓的重量,都是一步步樓梯抬下來的。
經理看著吞了口唾沫,放在地上瓷磚都被磕碎了一片。如果拿不走就最好了,這把射日弓已經算是頂級的冷兵器了,輪不上第一的位置,因為先天性的差距,有些近身武器的殺傷力可比他犀利多了,也少了如此的忌憚,可如今場面看來是如此的尷尬,畢竟真要拿走的話,他只有拿著條子說事兒了,畢竟誰都沒想到當初會長的一份承諾埋著如此的禍端,但怎麼說也不會讓他丟了飯碗,被上邊的頂頭上司痛罵一頓少不了。
這些武器從開始的打磨,經過鍊金大師的配合,製作鍊金模板的時間週期可是比較長的,因為這麼一個低等的兵級獵手團,如果日後有高階獵手團過來兌換此道具不成的話,也是一個禍端?要說流浪者之家的東西數不勝數,名聲都是傳在界內的,但如果不能滿足獵手的需求,一夜之間,一夜之間名聲掃地,他這個經理可就成了替罪呀呢。
雖然是地位最小的獵手團,然而經理也絕對惹不起他們,隨便走出一位單挑七八個壯漢輕而易舉,還指望他們日後飛黃騰達後不要來挑事兒才是,最怕的就是如今得的罪一個人,將來走上更高的位置上,工作職位上這些對經理來說都不能說是事兒?就是怕得罪人,但有時候也許就是無意之間的事兒,所以他為此變得十分小心。
不過,在這裡羅斯展現了超驚人的臂展,開始呼了口氣,只是把弓拉到膝蓋的位置上接著受不了重量磕在地上。一邊上的人笑了一聲。但第二次他是用了點力氣把那射日舉了起來,這才是讓人大跌眼鏡的事,這些天的鍛鍊已經讓肌肉大幅度的提升,舉起這把弓已經不是事兒了,現在這裡因為是初設所以需要注入適量的元素之力,形成認主的模式。
普通人基本掌握不了異能,也就是連元素之力都沒有,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尷尬,然而也有一些人天生對元素免疫,所以一輩子都無法都舉起這類的鍊金武器,就算他們的臂展、力量練得如何驚人,總是會被抗拒,這類人被分為第三四類的人,他們是普通人。
看來抗過來的這七八個裡面有些人的元素形成的還行,但因為參差不齊,或者有些人的力度天生較小,沒有系統的培訓果然連弓抬不起都是可能的。獵手之所以這麼強果然就是因為他們的訓練體系不同的關係,就算體系被偷學出去,面對那種體系下能夠堅持下來的沒幾個,因為被科學認定這些訓練方式近乎自殘,一般人可能真的就玩不來。
羅斯把弓抬了起來,聚精會神的看向射日的中心產生一塊主核。集中精神,手掌心接著出現淡淡的白光,那些光無比溫柔的一點點流入主心的核心之中,到了最後核心一點點的亮了起來,這把弓似乎活了過來,隱約的顫抖了起來。
羅斯愛不釋手用手帕擦掉上邊的一層灰,挎在肩膀上,一副示弱無物的樣子。
可以說在看到這裡,經理都傻眼了,他沒想到還能有這種神操縱。他自己也算是見過世面的,這種事也算聞所未聞的,而且旁邊的幾個保安見到這種事自知不能說出去,規定就是如此,否則他會被整個產業鏈拋棄。
“好了,現在這把弓就是本大爺的了。”羅斯擺了擺手,轉過頭看向一臉蒙圈的經理回應,“事先說好的,還有什麼事情嗎,經理。”
“呃呃,行,行啊。”
精靈看到這裡,也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樣的心態來說明此時的無奈,但也不能不說話是不是?!
“額,對了,我們還要到樓上去看看有什麼展品,這可以不,我們現在就要去。”弗雷趕忙詢問,想想現在手上還存有這麼多的積分,怎麼說也要一次性花完不是,而且積分的數額還是挺大的。那個經理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時才想起幾個月前有個服務生對他說過,一個兵級獵手團具備10萬獎勵點的積分存額,當時還以為是系統漏洞,可發現時卻是他們在完全沒有人指引、和幫助的前提下完成了一項驚人的任務。那以後過去的流浪者之家的管理人因此都犯事兒跑路了,警察目前還在追蹤。
經理猛吞了口唾沫,尷尬的笑道:“當然...當然了,你們現在都可以去,我還會派服務生為你們解釋,可以的話,我也與你們一起同行吧。”經理突然發生的這種變化是誰都沒想到的,那些保安見到這裡沒他們的事兒後,都各自示意眼神出去了。
“不用,之前我們就都瞭解過了,自己可以看得懂。”弗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