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鷹眼,不得不提他的配槍,居然是以異念為導向驅動的槍械。
這個人敲門後走近屋,是一個鼻子高高,瞳孔藍色的青年人,個頭也比較高大,足有一米九之高。
他並沒有自己的配槍,身為黑甲部隊的神槍手,過的是居無定所的日子,手上的槍械也沒有專門用具,畢竟凡物質化的槍械到手都能玩的上手,另一邊窄道進來的還有兩三位黑甲隨從,那兩人已經替他挑了一把狙擊槍,比較老式,看起來還是壓堂一發子彈,打射一發子彈,還不是自動槍械。
這種槍械現在黑甲部隊不少槍手都在使用,培育神槍手時期的教官曾對他說過一句話,作為狙擊手,永遠要把一槍當作自己的最後一次來使用,而且必須打中目標,否則你就會死的很難看,所以那時候每當打偏,都會被要求負重長跑一公里,從這種模式走出來的神槍手自然把每一發子彈當作最後使命來對待。
隨從手上還帶著一股鐵皮箱子,裡面是配置好的小伎倆麻醉劑。
裝載狙擊槍頭上發射,這對他來說射擊應該不是大問題。
中年人的聲音繼續迴盪了起來:“麻醉彈準備好,這個傢伙就拜託對付,要讓他的速度徹底禁止下來。”
鷹眼也回答的很直接了當,“我知道。”
三人同時轉頭過來看向他,沉默著不說話後招了招手,他明白這個手勢,基本就是讓他快去行動的意思,基本是不想和他多廢話,鷹眼是這些黑甲部隊的人類之中最特殊的一個人,說話方式很不中聽,最常用的語句也很少,只有一個是,或者不是,還有是可以或者不可以,就這幾個詞掛在嘴上,所以無論問他什麼也都沒用了。
這裡的格局是不一樣的,黑甲部隊的軍牌上有各自的動態密碼,牆壁上有解析動態密碼的機器,經過掃描後,這些牆壁其實可以自動開啟來行動的,與其說是牆壁,倒不如說是暗門才合適,這座大廈就是這樣的格局,與其說是大廈,倒不如說是人工製造的機械碉堡。
鷹眼就自己一人,連隨從也不帶,帶著那把安裝麻醉劑的槍械走向目標點。
此時,除了亞蘭之外,這邊只剩下的弗雷一個人,他們二人都是比較疲累的,表情上甚至有些不堪。尤其是行為上甚至說有點無奈,削弱後又增幅能力,兩人的消耗也不盡相同,但維持這種能力是比較困難的。但弗雷無時不刻都不在想著突破身後的一方,接著身影化為一連片的殘像,接著衝了過去。
“有些收不住了,他難道不覺得累嗎?”亞蘭猛吞了一口口水,他甚至是有點莫奈的看著自己的行動,論裝逼自己可是高他許多,論體能對方應該也是極限了,可他為什麼還能有這種行動模式,真是搞不懂...
弗雷也知道如果不打倒對面的人,他就無法穿透過去,但透過異能無限增幅,他的感官也一點點有所增強,現在他總算是清楚了眼下週圍發生的變化了,原來從開始他一直在這個地方不停的跑來跑去,並不是他正在繞著直線跑。
主要是這座建築的構造居然是全機械的,那是所謂的鍊金機械,所以就連感官能力提升到極限都無所察覺到,也正是鍊金機械剛好能夠剋制他的感知能力。
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繞著直線一直跑,是因為經過他的行動模式,鍊金模組按照他的行動模式那樣整體不斷變形,導致他產生出所謂的錯覺。
眼下,察覺到這一點也算不晚了,可見這種鍊金模組真的是很可怕的存在。
作為敵人時沒想到會有這種奇效,就是一個鐵籠子,哪裡都沒有死角可以遵循。
正當亞蘭產生出那種想法後,只感覺面前有一道氣牆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