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鍊金模組分析中看完了連貫的過程,當然,外邊的有關這次事件的一切都被封鎖了起來。
雖然流浪者之家的任務被暫時終止了,但事實上獵手也得到一定時間的休息,期間,協會也用其他方式間接的掩蓋了流浪者之家犯下的錯誤,協會是絕對不允許犯下的錯誤被獵手們抓到把柄,這樣的事情過去經常處理的很完善,但這一次之所以被挑開了說明,主要真的是管理員發生的問題,所以金銀二人組失蹤,會長也進一步受到人類聯盟的管控,等到事情進一步的查清楚後,他的會長位置很可能會被替換走。
相比之下,現在人類聯盟當中已經有太多人可以替代他,也並不是希爾伯特一人獨大的時代了,這個年代也培養了不少優秀的人類策劃者,他們比這個糟糕、不知理性解決問題的會長可強多了,每個候選者都有極強的領導能力,他們更加適合領袖的地位。
雖然看起來是這樣沒錯,但每年這種時候,經常是有一大批的精英在競選的問題上跌落神壇,會長這個位置還一時半會兒的拿不下來。
辦公室,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沒想到我們真的就算被囚禁了?他們應該知道這樣子沒辦法囚禁我們,我想他們是在試驗我們,與其說是試驗,嗯,你懂我的意思吧。”希爾伯特說道。
“對對對,我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那的確就像你說的那樣,不如說他們還在觀察我們,我剛才有個秘密的訊息,醫院傳真給我說那些個孩子被帶走了,我現在才開始擔心他們會用這幾個人的口中問出些問題來針對我們,我想每年聯盟會議上,他們會用這些證據反駁我們,那時候我們就該想象究竟該怎麼才可以不是體面的維護我們現在的想法。”
這兩個人應該已經清楚自己此時此刻被監視,但屋子裡沒有任何的監控裝備,那些明著來的聯盟執法者看起來雖然在屋子裡裝了一些竊聽器,和監視器,但得到的訊息無非都是沒用的資訊,所以後來乾脆就回收了,無論怎樣都不說實話,那就不說好了,得到相應的證據,在會議上會一點點的揭露出來。
那一邊被從醫院接走的幾個人,弗雷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面前是一片白色牆壁,直到起身時發現自己被拘束帶狠狠扣著,只有腦袋能夠探出來一點點,剩下的身子被綁在一塊木板上。
這裡看起來至少還是個醫院,看起來他們都像把他當精神病患者那樣對待。
不過正當他有了點知覺的時候,門口進來一位外表迷人的金髮美女,看起來十分的親切。
“你們這家醫院真的很奇怪,為什麼把我當成一個精神病患者那樣對待。”弗雷回應。
“額,抱歉,他們不應該這麼對你,你那時候還未有脫離生命危險,必須用這些帶子綁住你的手腳,你在夢中彷彿總喊些奇怪的名字,手腳亂踢亂打,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用這些束縛住你,避免你踹斷了輸送營養液的管道,或者管子纏繞在你的脖子上引起你不必要的麻煩,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不過現在你既然甦醒了,我們也就可以把你從這裡解脫出來了,我有權可以讓你從這裡解脫出來。”女士說道。
女士這麼說著,把拘束帶一條條解了開來,弗雷反應過來從床上翻坐了起來,心情也終於平靜了下來。
他左右環顧這間房間,剛才的視野看上去是這房間還是挺大的,但現在看來房間裡只擺下一個電視機和一張床的程度,說不上特別大,反倒還有些擁擠,只能放下這麼多,他從來沒有住進這麼小的房間裡,所以皺著眉頭忍受著這裡的一切。
但是突然他才意識到了些什麼,回想起前不久他們抵達據點昏迷的那個時間,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後,原來自己身上的所有都被掉包了,包括身上的衣物,也難怪,也許他抵達這家醫院時很可能就是全身裸露的外形,不光如此,其他人呢,他的那些同伴去哪裡了。
到這裡,他已經有了些許的疑惑,這個房間應該就是被一個人只能睡一間房,而且可能還是分開隔開的房間,其他人關在哪邊他就是還不清楚,所以眼下非常的鬱悶,頹廢的望著眼前所有的一切。不說話就罷了,而對方的話也沒能聽進去,他專注的想著自己的心裡的那些破事兒。
“我說的你聽明白了嗎?”漂亮的女士對他不停的轟炸,臉上露出一絲略帶疲憊的微笑。不過從這男人臉上散發的有關的一切神情描述看來,應該是沒聽進去的多少的樣子,她也是相當的無奈,一邊唸叨著一邊搖了搖頭。
“額,抱歉,我可以出去了嗎?”弗雷從床上站了起來,因為現在腦子裡全是一些煩心事兒,就非常想從這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