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想聽你下你的理由。”
拉塞爾把兩人叫到一邊上,單獨的問候,無非是避過其他人來單獨問話。
作為領袖,無獨有偶。
明知手下會犯一些低階的錯誤,可他也還是想先問清楚原委,再決定是不是原諒他們。
三人走到一邊。
拉塞爾靜靜地等了一會兒,不耐煩終於開口道:“說吧,怎麼個情況。”
亞索搖搖頭,“這不關我們的事兒,其實是他們站崗時喝酒抽菸導致,而我們時刻都在緊盯著四周,當時我正在用感官感知百米以內的氣流以及動靜。”
拉塞爾看了亞索一眼,有點好奇,他這麼快就把事情說的這麼清楚,旋即回過頭看了一眼眼睛有些發紅的亞尼斯,道:“是這麼回事嗎?”
“對對對,希望老大明鑑啊,事情就是這樣,是他們違規在先。”亞尼斯急不可耐的給自己開脫責任。
拉塞爾頓露難色,很快,那種難以抗拒的神色消失,他微微點頭,道:“行吧,這件事我會解決,但是請你記住,站崗時不能夠再犯這麼愚蠢錯誤,你可不是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所有人的命都捏在你的手裡吶,明白嗎?”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下次肯定保證不再犯。”亞尼斯頻頻點頭道歉。
拉塞爾見他道歉模樣,縱然開始想要不要懲罰懲罰他以儆效尤算了,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又不是故意犯這種錯誤。
“行吧,下次站崗時不要玩你的電腦,知道嗎,不關心你未來能拿他做什麼大事兒,但你也不是不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如果死在這裡,那就什麼命運啊,理想啊都泡湯了。”
“是,我知道錯了。”亞尼斯始終沒有抬起頭,心甘情願的接受道歉。
拉塞爾見著兩人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太好,忙深吸一口氣,淡淡然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算了,走吧,回去休息。”
“嗯。”
兩人站定微微鞠躬,轉身離開。
拉塞爾再度回到原來的地方,發現那些敢死隊陣營的老黑,可不光是抽菸、喝酒那麼嚴重的問題所在。
雖然菸酒這些日常所需的用品,獵手有時候也會小吸兩口,但這種東西說白了是會損傷身體健康的存在。
特別是酒,尤其是在這種充滿威脅,時常與死亡擦肩而過的地方,喝酒不是誤事這麼簡單,出人命也是小事兒。
因為他們身上負擔的責任,不允許這一次再失敗。
他們的死活說穿了實在不歸拉塞爾管轄,哪怕是日後執行其他任務也沒可能和這幫人搭檔。
也許幾年後,再回到原發的地界一看,這些熟悉的戰友都在執行某次任務途中光榮犧牲,這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過,如果要完成這一次的任務,即便是在座的有強大的獵手介入,敢死隊陣營這幫水貨有這種表現也決不允許。
抽菸可以不管、喝酒和打牌,哪一樣不同樣要消耗巨大的精力。
分散的集中力根本不可能有辦法預知到身邊潛伏的危機。
敢死隊的老黑們雖然不畏懼死亡,但每一條人命在眼前一條條消失,拉塞爾的心都彷彿正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