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的話已經無需在揣測,依據弗雷目前進步方式到未來肯定還是當年的強度,不過,誰都不可能照著原來安排的命運走下去,古德說他死定了,也是有依據的。
弗雷緊盯古德的眼睛,古德也盯著他不懂,剎那間,他的胸口好像被堵塞一般,沉悶的氣氛從那一刻起就此變得據有壓迫性,直接讓他雙手摁在膝蓋上,才勉強保持身體鎮靜。
“你能看到什麼嗎?”古德突然發話問候了一聲,那種奇怪的話從他嘴裡吐出來也是有點稀奇古怪,如果說古德剛才在不知不覺做了些什麼,而讓自己沒觀察到那個細節,他想想覺得不應該,他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保持不動,沒可能會做小動作的。
“沒...沒有啊...”弗雷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旋即開口道,古德馬上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顯然是露出了不淡定的神情,“你做了什麼嗎?”
“嗯,說說你的感覺吧。”古德繼續發話,口氣依舊冷冰冰。
弗雷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感覺?嗯,胸口發悶,手心發汗。”
古德的目光始終都看向弗雷,說到點子上他才會微微點點頭,不然則還是如同冰山一般巍然不動,從他臉上永遠也沒法想象能察出任何關於心理掙扎的環節。
古德說:“嗯,這種情況是你沒有針對防禦而導致的結果,剛才的情況如果在持續發力2分鐘,你的血管就會爆裂,心臟也會停止跳動。”
弗雷又看向古德的臉龐,那個人臉上沒有流露過多的自大,好像能做到這一切就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就不久之前,他發現古德坐在原地什麼也沒有做,接著不久就是他身上出現了狀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想要去試著弄明白這件事。
弗雷點了下頭,卻再次低下頭,低聲說道:“那依你所看,我究竟該怎麼做,那種究竟是什麼,你好像什麼也沒做,我就中招了,還請指教。”
“拜託,你什麼也不知道就透過了獵手考核,這年頭到底什麼人都能加入啊,選拔水準一年差過一年,真的是...”古德一改常態,開口竟然發起牢騷,而且竟說的一文不值。
“嗯。”弗雷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話說這個時候,竟忍住繼續飆爛話的念頭,起身後隨即彭一下跪到地上。
古德下意識的微微一愣,不能相信他想要做些什麼。
“那就教我該怎麼做吧?”弗雷趕忙又重重磕了一個頭,臉朝下,額頭馬上就磕成青紫色,“拜託了。”
古德臉龐立即變得嚴肅,當即怒斥一聲,大喊:“什麼樣子,給我起來,行跪拜之禮?男人膝下有黃金,拜天拜地不拜任何人。”
“傳授不傳授自己的經驗只看你為人怎麼樣?我不關心你的天賦,天賦低,可以靠磨練打磨,假以時日依舊可以超過多數的精英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