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到了...”艾俄羅斯一臉疲憊的回到大本營,他的目光始終看著牌子上的指示,但他從未覺得這邊情況有些異樣。
他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我一定要把援軍帶回去,大家等我回來。”說完,一個人就走進了營帳之中。
赤龍軍營,中軍帳篷。
當艾俄羅斯走入中軍帳篷時,從屋子裡頭的深處投來惹眼的目光,這是一群身上佩戴軍銜的高階軍官,只是每一個人的臉上看到門口走進來的滿臉血汙的男子後,臉上都染著說不出道不明的神情,說起來臉上都還帶著一絲不理智的偏見。
在艾俄羅斯掃視一圈後,旋即從這些人當中發現了幾名眼熟計程車官,那幾個人正是被關押在小黑屋的軍官,此時,在他脖子附近還封著繃帶,再見他進入到屋子裡來後,眼眸裡的神情染著異樣的火熱,好像是一隻獅子要從眼窩裡噴射出來似的。
排頭一人呵斥道:“胡鬧,給我出去,要進上級房門的時候,記得喊一聲報告,光是這一點我就能讓你關禁閉,你不知道嗎?沒讀過新兵手冊,大兵,回答我....”
艾俄羅斯低頭不語,但很快他入眼處就見到最深處的某位老者,他連忙懇求的說道:“將軍,我們後勤部的兩支隊伍在執行任務迴歸的過程中,被敵人追蹤,在那種時候隊伍裡的許多人都決定讓我回來報告,讓後者的部隊派發援軍過去支援,在他們現在這個時候很可能已經被追蹤者發生了交戰,但追蹤我們那群人可謂是火力迅猛,甚至吸引了大量天狼軍的火力,而我們就在那個時候才有機會發動突襲,降下天狼軍的旗幟...”
一旁的另一名軍官繼續說道:“糊塗,誰准許你們出動的,你們這群新兵是不是覺得自己透過訓練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想試試自己有幾斤幾兩,他們出去是送死,更何況如今也已經救不了,派多少兵團跟蹤過去也是白搭,你啊,我也不說你了,去禁閉室呆一個星期,為了嚴肅軍紀你的這次錯誤也很快會給你一個警告。”
艾俄羅斯不理解,很不理解的抬頭咆哮起來:“不是誰准許我們出動的問題,而是我們已經打敗了天狼軍,他們是有功之臣,軍部就這樣拋棄有功之臣陷他們與生死,這樣真的好嗎?”
羅密歐微微一笑,他說道:“都別吵了,關於這次行動的問題是要等救回他們事後在做處理,事實上他們也做得很好不是嗎?肅清了去年的第二名天狼軍團,我們這一次可還是沒有損失一兵一卒,這時候你要關押他可是不明智的哦。”
“當然了這次的行動,兩個小隊的班長擅自行動,這在某種意義上是背叛赤龍軍的行為,是為將者最不願意見到的情況,在肅清軍紀以前,我要先把他們救援回來在做打算,我畢竟還是很喜歡肯動腦子的戰士,對我們赤龍軍的發展也有利不是嗎?那就這樣吧,路還記得嗎?我馬上派兩個班的戰士跟你一起前去,記住了,到了現場你只要救人就行,不要與他們發生戰鬥,知道了嗎?”
其他軍官臉上一陣難堪,有些軍官都甚至為此爭吵起來,囚禁頂頭上司,甚至讓後勤部的調配物資上出現了某種程度的錯亂,這樣的責任可比叛逃責任還要嚴重得多呢,艾俄羅斯的嘴巴在哆嗦,理清思路後,連忙低頭淡然道:“是的,長官!”
雖然其他軍官是不同意派兵去救援,可羅密歐是最高指揮官,他下達的指令只能夠讓其他軍官去接受,但他也同樣不認為這次要到的兩個班的回援部隊是部隊的精銳,但別要是部隊裡最參差不齊的那部分墊底的實力者就行。
帶著這種想法就出了帳篷,他先要去洗個澡吃點東西,出到帳篷外沒多久便聽到裡屋之中大肆的爭吵聲,軍官們每個人都能有自己的看法,而有些嗓門大便是真理,讓這場會議中的其他人覺得很是尷尬,無疑是要這場會議更加長的延續下去。
只是回頭一想,這或許就是這些軍官不願意派人的最好證據,總是這樣拖著會議不結束,就算是羅密歐手上有權利也不可能總是用命令的口氣對待手下計程車官,艾俄羅斯最想知道的還是那之後究竟還發生其他什麼事,還想知道同伴還能不能撐到他帶著援軍回去救援的那一刻,他是不清楚,但他的隊友們對此還是很信任他的。
剛才的情況誰都看到了,雖說羅密歐能壓著底下人計程車氣,一己私慾的將命令下達出去,可一旦手下的軍官們都不同意,羅密歐這位將軍的命令還可能從內部投票的方法公開廢棄,這畢竟對赤龍軍大體方針是有所違背的。
帶著一隊人去救援那幾個可能已經宣告退出演習戰局的新人,與其為這一點渺茫的機會下賭注,還不如用最基本的戰略給自己造勢,在其他軍團向其開戰一刻發揮主導優勢才是當務之急。
不損一兵一將的做法是權宜之計,而且,倘若天狼軍真的退出演習,而這一次出發的兩支小隊將是首功,但情況背後卻還有更強的追蹤者小隊,卻是幫著吸引了整個軍團火力的強大對手,與這樣恐怖的對手為敵,只怕是會給赤龍軍未來的排名上遭來毀滅性的打擊。
與此處掙扎的另一端,一處地形複雜的山巒之處,有個人畏懼的望著一個紫發蘿莉緩緩走入山谷之中,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而這三人彼此之間結下了深刻的羈絆,已經到了不離不棄,誰也不肯放棄誰的地步,對此,患難,他們決定同時面對這一刻。
“出來吧,不用藏了,你們雖然隱藏了各種細節讓我沒辦法在瞬間找到你們的蹤跡,但是啊,只要給我一點時間就會讓我找到你們,反正早晚都是要被抓到的,早出來少受一點苦不是很好嗎?對吧!”
嵐溪宮說到這裡,已經恢復了冷靜,當她收縮瞳孔時,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融入眼中,感官都達到前所未有的敏感,接著她又露出一種不懷好意的神情說道:“我發現你們了!”
段帥等人有些吃驚,直到這時弗洛特才回過神,驚訝不已:“這不可能啊,她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我們表示沒出任何差錯....”
弗洛特嘴裡的話還未完,段帥就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但話又說回來,在他們轉頭看去的時候,就發現原是山谷道路口的那個方向站定的人影,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段帥僅感覺到脖子一涼,脖子上已經有一把揮發白光的刀口架在動脈上了,嵐溪宮緊貼在段帥後腦叨嘮起來:“呀,你們原來是躲在這裡啊,被我找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