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翔一家一百餘口再加上朱友貞一家二十幾口,就這麼上路了,只有容清和馬春義前來相送,可見人情冷暖!
容清和馬春義在城外擺酒,擺的就是青雲釀,漂亮的酒瓶頓時就吸引了敬翔的眼睛,這可是個寶貝呀!
容清舉杯道:“從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還往前路平順一馬平川!”
馬春義也是舉杯道:“老先生一路走好!”
敬翔喜道:“管他前路如何,終是刀山火海,老夫也要去闖上一闖!”
容清笑道:“前行十里,有故人迎接,一路小心!”
敬翔也不問是誰迎接,這話從容清嘴裡說出來,所料不錯的話,定是那關中王朱友文了。
朱友貞坐在車上不願下來,他自己覺得太丟人了,一個雍州王就把他給打發了,可憐 自己也是馬上要當皇帝的人,這怎麼就會變了呢!
朱友貞已經變得神經兮兮的,現在除了敬翔還願意見面說話,其他人他都不見,就連自己最寵愛的妃子,也被他攆的遠遠地。
敬翔放下酒杯,扭頭上了大車,揮揮手就吩咐啟程,容清和馬春義就在原地看著這麼大的一隊人漸漸走遠。
前行不到十里,就見路邊停著一輛大車,這輛大車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房子一般,由二十頭犍牛拉拽,可見這大車的重量。
路邊一員大將站立一旁,看到遠處的敬翔一行人,趕忙走上前去搭話“可是敬先生!”
敬翔從視窗看去,那不是關中王朱友文又是誰呢!
心中就是感慨,這人果然守信,竟然跑到這裡迎接自己,看來他定是有所圖謀。
朱友文上前將敬翔以及朱友貞讓到這輛大車之上,自己這是在一旁陪著他們說話,這個 朱友貞倒是不害怕自己這個哥哥,倒也能時不常說上兩句,也有妙語連珠的時刻,倒是有了少年應有的樣子。
敬翔在一旁看著也是欣慰不少,可正在說著現在關中的變化,一旁的朱友貞卻是大哭了出來,敬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勸解,氣氛倒是有點尷尬了。
朱友文笑道 :“哭哭也好,小弟看來是受了委屈了,能哭出來就比憋在心了,強了不知多少!”
敬翔點頭“哎,這孩子也是命苦,偏偏又碰到個妖道,也不知怎麼蠱惑他的,現在成了這個樣子!”
朱友文一聽有人這麼評價那道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那妖道可是個人物,你們可不要小瞧了他,他可算是我的長輩呢!”
“什麼,那妖道你認識?”敬翔一臉的驚詫。
朱友貞聽到這話,也是不在哭泣了,愣愣的看著朱友文。
朱友文笑道:“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後面運作,才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記不記得我原來所有人會和你聯絡,你知道聯絡幹什麼嗎?”
敬翔有點疑惑,想了想也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朱友文道:“從幾年前,我們就在運作,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做的,這樣說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