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繞過他離開了。
白澤在原地愣了一下,眼見的消沉了下去。
蓮生從角落裡將聽牆角的曲茗拎了出來,“別聽了,我餓了。”
曲茗才聽到白澤在蓮生哪裡受挫,眼裡滿是笑意,開心的說道:“鄰居家的林姨說早市的魚最新鮮,回來我給你熬魚湯。”
蓮生揉了揉他的頭,嘴角勾起笑意,“好。”
二人走遠,毫無存在感的系統悄悄挪到白澤身邊,看著眼前神情黯淡的主神,
也不敢伸手去碰白澤,而是小心翼翼的說:“主神,人走了。”
白澤擰了一下眉頭,幾乎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等到蓮生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拿著糕點的時候,屋裡已經不見白澤的蹤跡,就連繫統也跟著不見了,
蓮生身後提著菜的曲茗眼底劃過喜悅,虧得他識趣,早早走了,還想和他搶阿生,哼。
日子沒有因為這點小波折而掀起太大的波浪,蓮生照常,該吃吃該喝喝,甚至還胖了一圈,
曲茗也成功的腳步了一小步,走在路上可以悄咪咪的勾起蓮生的手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偏遠的小鎮,京都的訊息卻一直能夠傳到這裡,
就比如,皇帝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遣散了後宮,皇后得了急疾,暴斃而亡,再比如白軒被立為太子,皇帝隱隱約約有禪位的意思,要不是太子才堪堪四歲,估計真要禪位了。
蓮生看著眼前笑容飛揚的人,紅腫的眼睛還有點疼,那個說是暴斃的皇后葉挽安,此時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你...”蓮生喜極而泣,鼻涕泡泡都出來了,作勢就要往她身上蹭,葉挽安嫌棄的將人推開,
“瞧你,哭得真醜。”葉挽安拿出手帕幫她擦拭,
蓮生還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以為你沒了。”
“我不是就站在你面前嗎?”葉挽安揉了揉她的腦袋,
哄了很久,最後是以蓮生肚子的咕嚕咕嚕的叫聲終止了。
坐在餐桌上,葉挽安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曲茗,曲茗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自在,很自然的為蓮生布菜。
“沒想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最後贏家是你啊。”餐後在蓮生出去找隔壁狗子鬥蟋蟀的時候,葉挽安倚在白景的懷裡,抬了抬眼皮對曲茗說道。
曲茗眼神緊緊盯著不遠處的蓮生,笑道:“聽不懂皇后娘娘說的什麼,阿生一直都是我的。”
說完沒再理會二人,抬步走到蓮生身邊,用袖子為她當去頭頂的陽光。
葉挽安的視線裡,溫潤如玉的少年,滿眼寵溺的低著頭,看著正在和小屁孩鬥蟋蟀的少女,是不是還跟她說上兩句。
太陽籠罩著他們,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葉挽安竟意外的覺得他們真的很配,
再後來,葉挽安與白景走了,白澤來過兩次,但是都只是遠遠看了一下,都被曲茗堵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