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區區寺丞就膽敢誆騙本王,程寺卿,你的手下都跟你一樣大膽啊。”
“王爺,說笑了。”
“說笑?”不等程雲濤說完,秦丘就打斷了他:“到現在我可還沒有看到你程寺卿行禮,難道是聖上恩賜了你見王不拜的特權?那要是這樣本王可得向程寺卿道歉了。”
聽到這裡,程雲濤不情不願的跪在地上,向秦丘行了一個大禮。
秦丘也不說免禮,就讓程雲濤跪在那裡。
“他劉啟銘誆騙本王,該當何罪啊?”
“這.....”
“杖責四十吧,本王大秦律背的不熟,這樣罰不算重吧?”
不重你大爺!
聽到杖責四十,劉啟銘發紅的眼眶瞬間就飈出眼淚來了。
健壯計程車卒挨四十怕是都得落下殘疾,武學小成的將領怕是都得半月下不了床。他劉啟銘這小身板捱上這四十棍,怕是直接就得去喝湯,孟婆湯。
“不重,一點不重。”
聽著程雲濤的話,秦丘算是知道這劉啟銘有多不受待見了。髒活累活得幹,小命說丟就丟。
“二喜,他們鴻臚寺的人我不信任,你把劉啟銘帶回王府,讓咱們自己人親自下手,有一棍子輕了都得重打!”
“遵命。”二喜說完就拖著暈過去劉啟銘上了馬車。
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但是總會有機會成為朋友。
能在頂頭上司的打壓之下還能升到鴻臚寺丞的位置,想來是有過人之處的。
就是這傢伙有點太窩囊了吧,眼看小命就要沒了都不敢罵幾句,除了哭就是暈。虧了沒尿,否則就算真是個人才,秦丘怕是也不想要了。
“好了,攔路的狗清理掉了,咱幹正事吧,程寺卿。”
“不知道王爺的正事是?”
“本王奉命接待英格蘭使團,可英格蘭使團來者不善,所以本王親自檢查上貢之物。”
還是想著那寶貝鐵馬!
“回王爺,那鐵馬並不在鴻臚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