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季的單口相聲結束,是一個小丑表演,接著又是一首歌《幸福在哪裡》,然後還是一首歌。
南易恢復了當初小時候的心情,恨不得把他們給踢下去,趕緊的把舞臺讓給相聲。
“請到天涯海角來,這裡四季春常在,沈老師唱的真好聽。”
“嗯,很好聽。”南易真心又有點急躁的答道。
熬啊熬啊,熬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看到了有意思的節目——《吃麵》。
也就是從這個節目開始,誕生了一個新的舞臺節目形式“小品”,也開始了陳朱兩人對春晚小品的統治。
《吃麵》後,又是一段對南易而言的垃圾時間,然後來了一首讓他精神一振的《阿里山的姑娘》,再又過了一大會,他就沒什麼看的心情了。
硬氣功上場了,什麼小鬼徒手劈核桃、小姑娘踩雞蛋、老頭弄斷胳膊粗的鋼筋,南易記得硬氣功的節目,連著幾年都會有。
南易對這個嗤之以鼻,練這個有嘛用啊,還不如跟他一起練鉛鍋功,將來一起為國出力,集體發功護衛衛星上天呢。
可惜了,可惜了,前兩天的長征三號上天沒趕上。
“南易我肚子餓了。”
南易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下午快五點了,他這一發功感情用了快倆小時了。
“家裡有菜嗎?”
“有,我讓志玲買了不少,院子裡還堆著三百斤白菜呢,你沒瞅見?”
“買這麼多白菜乾嘛,咱們又不醃泡菜,想吃新鮮的讓葛翠竹發點過來就是了,墾殖集團有蔬菜大棚,冬天也不愁蔬菜吃。”
“哪用這麼麻煩,京城這裡冬天也有蔬菜買了,就是品種少了點。”
“哦,我去做飯。”
南易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沐浴在第一次春晚上唱響的《難忘今宵》歌聲裡,不太團圓的兩大一小,補了一餐錯過的年夜飯。
也是新鮮,人家楊白勞和喜兒是提前過,南易他們是後補。
“爸爸,剛才那個《宇宙牌香菸》的內容你還記得嗎?”南若玢把黑木耳炒肉塞到饅頭裡咬了一口,張著油膩膩的嘴說道。
“劉貞,我都忘了問你了,饅頭哪來的?”
“悶三兒送來的,聽他說去了一趟浙省,從那邊帶回來的。”
“他在京城?”
“不在,過年前就跟艾瑪飛李家坡了。”
“喔。”
“爸爸,我問你話呢。”看著南易沒搭理自己,南若玢酸道。
“你問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