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夢氣憤的上前上前拽出了寧天嘴裡的襪子,不耐煩的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鹿溪呢?怎麼只有他一個人狼狽的像條死狗一樣躺在這裡?
寧天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像是一條瀕死的魚。
此時此刻,安靜的樓梯間裡,鹿溪一個人坐在樓梯口,一般人都會坐電梯,不會選擇走樓梯,所以這裡算是個安全的地方。
鹿溪開啟了樓梯口的窗戶,寒冷刺骨的風打在身上,才能緩解一些身上的燥熱氣息。
她像是自虐一般捏著胳膊上自己用花瓶劃出來為了保持清醒的傷口。
鹿溪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沸騰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染指了空氣劉海,但她的腦海裡始終繃著一根鉉,不行,得快點清醒,這裡始終不是最安全的。
她咬著牙想要起身,近處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不好,有人來了?
與此同時,鹿溪腦海裡的最後一絲意識也消散了,她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她彷彿聽到了一聲緊張的聲音,“鹿夢……”
仔細聽,那聲音裡彷彿還帶著一絲慌張和顫抖。
醫院裡,“滴滴答答”的儀器響動聲吵醒了鹿溪。
她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顫,濃厚的消毒水味兒刺的她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夫人您醒了,我這就去告訴總裁!”耳邊傳來了一道穩重的男聲。
鹿溪坐起身來,胳膊上的刺痛感像是在提醒她昏迷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景溱走進病房,他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給鹿溪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她。
鹿溪慘白如紙的唇微微咧了咧,接過了那杯溫水一飲而盡,嗓子裡那種乾澀無力的感覺才減輕了些。
助理小王看著鹿溪唇色慘白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那個畜牲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生生給夫人下了一整袋的藥。”
要知道那玩意兒下一點點都足以讓人瘋狂了,更不要說是整整一袋,醫生看了她的情況都在嘆險,那天若不是他們家總裁提前發現了她送進醫院,她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簡直就是個禽獸!
鹿溪乾咳了一聲,白景溱見狀又給鹿溪倒了一杯溫水,醫生說她最近幾天都需要多喝水,嗓子本來就有問題,再不喝水以後可能會徹底失去救治的可能性。
鹿溪接過水杯,白皙的唇微微抿了一口,乖巧的不像樣子。
白景溱咬牙,雖然他並不愛她,可是竟然有人敢三番五次欺負人欺負到了他的頭上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算什麼?他現在恨不得去殺了寧天!
系統默默吐槽∶我們家宿主可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弱女子,她昨天可是拿著槍差點把寧天那個狗幣嚇得尿褲子的主!
鹿溪垂了垂眸子,昨天她反應快,摔碎了花瓶割傷了胳膊,神志迅速恢復了不少,立馬從空間裡掏出了之前兌換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