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以為這個世界都對我有虧欠,直到她的出現才讓我明白了之前的二十六載,都是為她的盛裝出席做鋪墊罷了。
——陸寒川
我叫陸寒川,我擁有一個十分悲慘的人生。
出生時,我便遭盡了白眼,除了母親以外,沒有人喜歡我,他們都認為我的出現是丟人,丟臉面,可父母並不覺得。
自打三歲開始我有意識時,父母便總是因為結婚的事情吵架,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鄰居家的小孩兒,雖然父母是一對很平庸的小夫妻,但她們一直都過的很幸福,偶爾吵鬧,偶爾一家人出來散步,在小女孩身上,我看得出一種真正的喜悅。
六歲那年,他開始晚歸,經常喝的一攤爛醉如泥才回來,爭吵更加無休止。
六歲生日那天,本該是我一年中最開心的時刻,我錯了,那一天是我黑暗人生的開始,自那以後我便再也不知道什麼是快樂了。
窗外下著大雨,砸落在窗上發出悅耳心怡的聲音,我期待的看著方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希望父親能早點回來,這樣他就可以多陪陪母親。
可是我不相信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一睡不知道是不是開啟了通往地獄的大門。
我是被一陣爭吵聲吵醒的,還有重物砸落在地上的聲音,父親帶回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從未見過的。
她叫白蓮蓮,我不敢相信一向如此的父親竟然真的拋棄了母親,她很能裝,那一天母親蹲在地上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她也很不相信自己真的被拋棄了。
但她還是從地上站了起來說要給我過生日,那一天的生日是我過的最難過的一次,同時,我的心尖也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後來,那個女人愈發過分,各種找我們的事,母親為了我一直忍讓著,可是最後還是被拋棄了。
我十分不爭氣,突然生了一場大病,那天我在醫院裡被母親哄睡著了,母親無奈之下找上了陸家,在雪地裡跪了一整個夜晚。
我知道了以後,心裡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一開始我沒有出生就好了。
母親帶我離開了,她又生了一個女孩兒,我的妹妹,陸溫暖,我很愛她,可是母親最後也離開了。
母親走的那個晚上,我坐在妹妹的保溫箱前沉默了一晚上,最終決定一輩子學醫,我不會再讓一個重要的人的因為病魔離我而去。
一轉眼,二十年都過去了,我成了一名不錯的醫生。
循規蹈矩的生活著,那一天,我照常一樣的查房,可是我的好朋友找上了我,讓我照看他妹妹。
我對上了一張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她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身上還有那種淡淡的清香,讓我記了一輩子。
我注意到了她的病歷單,她有一個很可愛的名字,叫莫苒。
第二次見她是在娛樂新聞的報刊上,那天是她的生日,不得不承認,她生了一張很漂亮的臉,漂亮的讓人無法靠近。
學校論壇上,她為我擋了女學生的刁難,大街上,她為我擋了一輛車,她很勇敢的掛了彩,小東西只有一米六幾的身高,站在我旁邊顯得那麼嬌小,但在危險時刻,還敢衝上來保護我。
原來小東西怕黑啊。
寒假期間,她竟然選擇了做醫院的義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哥哥的原因,我對她格外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