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著唇角,整個車裡的氣氛都曖昧了起來,陸寒川的耳尖爬上了一抹紅暈。
鹿溪乾咳了一聲,她突然調戲道:“陸醫生?你的所有答案是藏在了這個吻裡了嗎?”
陸寒川不說話,她繼續打趣道:“那我可以理解為你其實也很喜歡我嗎?”
陸寒川皺眉,他面無表情,但握著方向盤的手愈發用力青筋暴起卻出賣了他。
他壓下心中的燥熱,聲音有些沙啞,“你是聽不懂話嗎?我說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再等等他不好嗎?等他報仇成功了自然會回去給她一個答案的。
鹿溪面色一正,“我才不要什麼你追我趕的愛情故事,我要的是能夠並肩作戰的感情。”
“我會一輩子陪著你的。”
這輕飄飄的一句承諾卻像是一句重錘狠狠的砸在了陸寒川的心頭,他的心中好似投入了一顆大石頭,激起了千層浪花。
陸寒川深深的閉了閉眼,質問道:“你可知道這不是普通的一句話,而是要用一生來實現的承諾。”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陸寒川還沒睜眼,就聽到鹿溪扶在他的身旁說道:“我很認真,我就是要跟著你一輩子。”
陸寒川笑了,是真心愉悅的笑,一生中,從來沒有人這麼認真的跟她說要陪在他身邊一輩子,原本以為這輩子已經沒什麼機會了,但現在看來,他等的人,來了。
回到別墅後,天色已經隱隱暗了下來,雪已經越下越大了,整個a城裹上了一層銀霜。
洗過澡後,鹿溪躺在床上,翻看著今天白蓮花給她的那瓶藥,她小心的從瓶子裡倒出了一顆。
狗飯桶,快出來幫我看看這個藥到底是什麼。
系統解析了那顆藥,確認過後著實一驚。
這瓶藥是****中的極品,別說服用三個月了,就是服用一個月,一年之後就會突然猝死。
鹿溪努了努嘴,這特麼已經不是一朵正經的白蓮花了,明明是一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了。
不僅做了那麼多惡毒的事,現在還想要連盆端了,蝦仁豬心啊。
可是她就不怕生不出來孩子,救不了她的寶貝兒子嗎?這一點鹿溪十分不解。
系統搖了搖頭:不,這個對人的身體不會影響,只有一年後的一次發作才會要命,而且並不是無藥可解,白蓮蓮那裡應該有解藥,只要在發病前十五天服用解藥就不會有問題。
鹿溪拿著那顆藥,比劃了兩下,搞怪的說道:“來,大郎,磕藥了。”
系統:它的辣雞宿主又發病了。
第二天一大早,陸寒川早早的就醒了,他在洗手間洗漱,一抬眸就看到了後院的鹿溪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大衣,拿著一個小孩兒用的鏟子蹲在地上挖著雪。
一片空白的雪地上,鹿溪滿意的看著自己堆的醜萌醜萌雪人兒,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不愧是她。
“你是閒的沒事兒幹了嗎?”陸寒川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鹿溪轉身看向了陸寒川,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衛衣運動褲站在那裡。
鹿溪傲嬌的哼了一聲,“你管我?”
對付死傲嬌的辦法就是比他更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