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合適,猶豫了幾秒之後,刪掉了那幾個字,又發了一條訊息。
“要一起打遊戲嗎?”
對面發來了遊戲申請,他剛伸手想點同意,一旁的助理突然匆忙的走了過來,低著頭小聲說道:“總裁,不好了,我們的人剛才在這棟樓裡發現了幾個商業間諜,抓住了三個,還有兩個逃了,現在找不到人,我先讓保鏢護送您和小姐離開。”
莫秋臉色一白,站了起來看向了包廂,陸寒川和鹿溪都不在這裡,壞了。
“你先想辦法疏散人群,另外再派幾個人跟我一起找到小姐和我朋友,動作一定要快!”莫秋吩咐道。
助理微微頷首,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莫秋擰緊拳頭,快步離開,內心暗暗祈禱他們不要有事。
陸寒川一個人站在天台上看著遠處的萬千燈火,想到剛才的場景,不禁冷嘲,他在妄想什麼呢?妄想有人愛他嗎?可能自母親死的那一刻起,就不會真的有人真心喜歡他吧?
他專注的想著什麼,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天台柱後站了一個帶著鴨舌帽黑口罩的男人。
男人胳膊上受了傷,他右手拿著一把刀,月光下刀刃泛著森冷冷的光。
陸寒川緩過神來,轉身準備離開,卻忽然嗅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他腳下一頓,眸光飛速的撇了一眼柱臺的方向,與此同時,柱臺後的間諜也提高了警惕,握著刀柄的手逐漸用力,看來今天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就看這個人質了。
突然,天台上的門‘吱呀’的響了一聲,緊接著陸寒川就看到了鹿溪露出來的半個毛茸茸的腦袋,她輕笑了一聲露出了梨渦,“陸醫生,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把下面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你。”
鹿溪說著就朝著陸寒川那邊走了過去,卻在觸及到陸寒川眼底的警告與冰冷時停下了腳步。
“陸醫生,怎麼了?”鹿溪皺眉問道,此時她和他之間隔了只有一米的距離。
陸寒川心下一緊,腦子裡想的都是她不能有事,他清楚地知道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要落入危險了。
他垂眸忽然冷笑,再抬眸時,眼裡只剩下嘲諷:“不知道我很討厭你嗎?沒想到莫家大小姐平日裡看著生人勿近,實際上是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啊。”
“怎麼就不覺得自己賤呢?”陸寒川面上滿是嘲諷,背在身後的手卻死死的握著。
鹿溪瞳孔微微一縮,有些不可置信,她輕笑了一聲,“怎麼可能呢陸醫生?”
她說著就抬腳想要靠近陸寒川,陸寒川呼吸緊繃著,鹿溪當然知道有危險,只是她這個倒黴蛋蛋一上樓就和那個危險的人對視了,媽了個雞兒!
陸寒川剛想喊她快跑,背後突然一寒,腰間被冰冷的刀刃狠狠的抵著,“別動,不然我就捅死你!”
男人刀尖瞬間抵在了陸寒川的脖間,冷厲的目光看向了鹿溪,“你,去通知下面那些人,想要他活命,就給我準備一輛車和二十萬。”
陸寒川眸子微微眯起,他厲聲說道:“還不快去!你想看著我死嗎?”
說罷還朝著鹿溪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走。
鹿溪當然知道這裡危險,但是她怎麼會錯過這個博取好感度的機會呢?
她冷笑著看向了歹徒,眼底有著不同於常人的鎮定,她開口道:“你真以為你綁架了他就能離開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