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一聲不吭,直接轉身從樓梯口走下,來到酒樓一層,雙目平淡越藏著深深的殺意。
這些人仗著修為強大胡作非為,膽大包天,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也配稱之為修士?
匪賊也不過如此。
……
酒樓原本的生意很不錯,因為主人家價格實在又公道,從來不玩那些虛的,因此很多人喜歡光顧這裡。
可此時,卻有一群惡客上門,十分霸道且百無禁忌,進門後就將臨近門口的桌椅一掌打爛,木屑紛飛。
這桌的客人並非外來,而是爛柯城的本地人,因此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氣吞聲的默默退開,因為他們知道這群人惹不起。
之前也曾有義憤填膺之輩挺出身來,對這群人的行徑指責。
但這群人肆無忌憚,直接出後將那年輕人擊斃,至今都屍骨未寒。
“老頭,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你想清楚沒有?”一個黃髮的狗腿子吊兒郎當的走到櫃檯處,開門見山道。
掌櫃就是這家酒樓的主任,他已經五十歲多歲了,臨近老年,多年苦心經營酒樓,頭上已有些許白髮,因此看起來蒼老一些。
他顫巍巍道:“各位外來的大人,小女福緣淺薄,又怎配得上各位大人,前往那遼闊的天地呢?就讓她留下來陪陪我這糟老頭子吧!”
“福緣也是你能懂的?!”黃髮青年凶神惡煞,一把拽起掌櫃,道:“老頭,你女兒姿色不凡,何必苦苦藏著不放呢?”
“跟了我們,那不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未來沒準還能參悟些許修行法,成為一個真正的修士,他日榮耀歸來,沒準還是你們這的人上人呢!”
掌櫃心中驚恐,也很憤怒,但更多的是無奈。
這些人,連想做什麼都不掩飾,僅僅只是立了個牌坊,卻又和沒立一樣。
他不會將女兒交出來的,這些人哪裡是人,就是一個個衣冠禽獸,披著人皮行齷蹉之事。
“各位大人,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求求你們放過她吧!”老者支吾著說到,因為人被提起而變得難以喘氣。
“那不是更好?”黃毛青年獰笑一聲:“等她學的一身服侍人的好本領,再回來服侍你豈不美哉?!”
“你……畜生啊!”
掌櫃老者氣不過,輕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