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想家了嗎?”孟東來看到玉漱拿著信紙沒一會兒竟然哭了起來,關心的問道:“別傷心,最多再過一年半,我就可以讓你正大光明的回家,沒人敢說你的不是。”
“不是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孟東來的話刺激到了,玉漱越哭越厲害,最後說話都哽咽了:“我…,我沒有家了。”
“沒有家了?”
孟東來伸手去拿玉漱手裡的信紙,被她躲了過去。
“給我看看,到底怎麼了?”
“嗚嗚嗚…,不能…,不能給你看。”玉漱還是哭,可她不知道,戴在她脖子上的腦機早就將剛才信上的內容記錄了。
孟東來讓玉牒將記錄內容調出來,看完之後頓時火冒三丈。
虎毒不食子,這子準真的是不為人父。
“你打算怎麼做?”孟東來問道。
“什麼?”玉漱淚眼婆娑的看著孟東來。
“你父王讓你自殺的事。”孟東來直接拆穿她的小心思。
“你偷看我的信了?”玉漱想到這封信在孟東來手裡儲存過。
“是的,我偷看了。”孟東來應了下來,不論是事前還是事後,他確實偷看了。
“那…,你昨天接受我..,還有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因為同情我嗎?”玉漱問道。
這清奇的思路讓孟東來腦門上都冒黑線了。
“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他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當然,這很重要。”看她哭都止住了,應該是很重視這個問題。
“我說的話,和你父王的信完全沒關係,我是和你一起看的信,只不過你剛才看信的的時候注意力太集中,沒有注意到我偷看。”孟東來無奈解釋道。
“好吧。”接受了這個解釋的玉漱,思緒又回到了信上,眼淚就跟有閥門控制一樣,嘩嘩啦啦的繼續流。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孟東來再次問道。
“我不知道。”
“還記得我去年給你說的話嗎?”孟東來問道。
“什麼話?”
“去年你跳河…”話還沒說完就被玉漱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