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突然下起了小雨,就像一場無疾而終的感情。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蘇允諾說著,上了一輛車,小女孩兒的管家來接她了。
勞敬初見她上的是一輛豪車,還是個老男人開的車,心裡的怒意更深。
“蘇允諾,你已經沒救了!你成功噁心到我了!”
蘇允諾頭也不回地離開,心裡有個地方隱隱作痛。勞敬初的話,真的傷到她了。
包包裡的手機響了,是君少卿的電話,蘇允諾趕緊整理了一下情緒接起。
“大叔。”
濃濃的尾音,聽上去委屈巴巴的,瞬間勾起君少卿的保護欲。
“受委屈了,嗯?”低沉性感的嗓音,帶著絲絲暖意。
“沒、沒有,就是鼻子不太舒服。” 蘇允諾說完吸了吸鼻子,本來不想哭的,被他這麼一問,反而有些委屈。
蘇允諾骨子裡是非常保守的,要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選擇去酒店兼職。別的地方一天只有百來塊,可是酒店有兩百。
她十二歲的時候,蘇景賢就逼著媽媽離婚了,媽媽也被他逼瘋住進了瘋人院,每個月需要很多錢。到了十八歲,蘇景賢也不管她的生活費了。媽媽治病需要錢,自己上學需要錢,她需要很多很多錢……
她不敢讓自己閒著,拼命兼職賺錢,成績也一落千丈。如果有選擇,她也想當個快快樂樂的小公主。勞敬初根本什麼都不懂,他憑什麼用那種眼神看她!憑什麼說那些話!
“乖,我讓張叔帶你去醫院。”
“不、不用了,真的只是一點小毛病。”蘇允諾偷偷抹了抹眼睛,都不敢哭出聲。
“我一會兒有個會議,晚上再跟你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