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明勁嗎？王堯看向自己的雙手，有些疑惑。
因為他只是稍微加入了一點龍虎鎮獄勁的感悟，就成了明勁，陳冬夢寐以求的明勁。
不過王堯的臉上還是很開心地回道：“老馬，那我能去參加武者考核了嗎？”
老馬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好像是想勸阻，不過還是憋了回去，道：“可以去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會把所有的東西都教給你，你等幾天吧。”
接下來幾天，王堯一直在和老馬的交手中度過。王堯對老馬有一種感覺，沒有武者該有的本質，但王堯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拳腳功夫，甚至勁力也是明勁，可就是差點東西。
直到這天老馬自己說了出來，這段口訣你記住了，那麼技巧上的東西就不差了。
“八極拳技擊講究彼不動，我不動，彼若不動，我以引手誘敵發招，隨即用崩開裹迸之法強開對方之門，貼身爆發，三盤連擊，一招三用，三法，三力，而一舉成功。”
王堯牢牢記住，並和自己的想法相驗證，但他還聽出了老馬的弦外之音。
“技巧足夠了，還需要什麼嗎？”
老馬這次不再有氣無力，而是非常向往且堅定地說道：“武道意志！”
王堯繼續問道：“武道意志是什麼，武者必須要有嗎？”
老馬不知道為什麼，臉色突然難看起來，但過了一會兒，又顫顫巍巍地走到王堯跟前。
用一雙粗糙又長滿老繭的手撫摸王堯的臉，熱淚盈眶地說道：“我之所以堅守在這裡，就是為了等一個能成為真正武者的人，我希望你是，但又不希望你是。”
好矛盾啊，王堯感受著老馬手心的溫度，眉頭稍微皺了一下。
老馬也看到了，連忙放下手，以為是嫌他煩。
王堯剛想解釋，老馬接著說道：“我是說假如，成為武者有生命危險你還願意嗎？”
“願意，而且我覺得我擁有武道意志！”王堯堅定地回答。
老馬見王堯下定了決心，就一股勁兒把他往外推，讓他離開。
“去吧，不管成與不成，都不要來這裡了，我的心願已了，該去享受天倫之樂了！”
王堯站在門外頗為無奈地看著老馬關上鐵門，不過他也不擔心老馬，因為這三年王堯已經見過好幾次老馬兒子開著豪車來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