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著看著,喬清月的瞳孔居然渙散起來。
她腦海裡閃過近來時間的片段,想著想著思緒便飄得遠些了。
而且她腦海裡忽然閃現阿拙那張俊美端正的臉龐,只是一瞬間,喬清月的臉紅的如同蘋果一般。
“想什麼呢?臉這麼紅。”忽然一道夾雜著夜色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在喬清月身後響起來。
喬清月莫名覺得身子一抖,很快整理好面目表情,“我在想柔兒那件嫁衣接下來應該怎麼設計。”其實她已經設計好了。
隨即她又茫然的看著阿拙,一隻手捂著臉頰,找了個說的過去的理由,“我的臉很紅嗎?哦,可能是這屋裡太熱了。”
“你先去休息,我來看著平安。”不知喬清月這幾日忙著什麼,阿拙見到喬清月眼底一片烏青,莫名地皺了皺眉,他淡聲說著,沒什麼起伏。
喬清月下意識拒絕,“不用,我也想看著平安,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時間陪著平安呢。”
其實她內心還是蠻愧疚的,今日要不是平安生病了,她估計許久都抽不出時間來看平安。
這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失職。
阿拙聞言,沒說什麼。
直到半夜,喬清月終於撐不下去了,她迷迷糊糊地靠著阿拙的肩頭睡了過去。
阿拙扭頭,漆黑的眸子盯著喬清月白嫩素淨的臉蛋,下意識嚥了咽口水,眉頭也皺的有些許緊。
昏黃的燭光落在喬清月白淨的小臉上,將她的白皙襯得越發明顯。
不知小女人夢見了什麼,她眉頭緊皺著,遲遲舒展不開。
看了一會兒,阿拙輕手輕腳的將喬清月打橫抱起,將她放在另一張大床上。
這張床是為奶孃準備的,擔心哄平安太晚,沒地方睡,於是便在旁邊鋪了張床。
阿拙替喬清月蓋好了被子在她床邊坐了會兒,等喬清月的眉頭舒展開了,他才去了平安那邊坐著。
翌日醒來的時候,喬清月這一晚睡得極其香,許是擔憂平安,於是醒的比平時早了許久。
一睜開眼,落入眼底的便是阿拙欲倒下的背影,他時不時地點著頭,但遲遲沒有倒下。
她起身,皺著眉頭,踩著鞋子走到阿拙身後,手裡拿著一條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