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拙聞言,點頭。
喬清月其實也沒帶過孩子,畢竟她活了二十多歲還是母胎單身。
她為什麼這麼懂,完全是因為在現代刷過類似的小影片。
喬清月接來熱水,將毛巾放在裡面,隨後擠得只剩一些水份的時候,將熱毛巾敷在平安的額頭上。
過了一會兒,平安的小臉沒那麼紅了,身上也沒那麼燙了。
她一時間歡喜不已。
阿拙卻有些疑惑,壓低嗓音問道:“你怎麼這麼懂?”
喬清月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說道:“找奶孃學的,畢竟平安這麼小,我又是她孃親,怎麼說也得將這些工作做好吧,你說是不是?”
她一邊說,一邊眨巴眨巴眼睛。
阿拙看著這一幕,輕咳一聲,轉過了頭,不去看喬清月。
“折騰了一晚上,你先去休息吧,平安我來照顧。”看著喬清月眼底的烏青,阿拙沉聲說道。
喬清月搖了搖頭,“我不能離開,平安忽然發這麼高的燒,不就是在說明我疏忽孩子許久了?我既然從陳伯那裡將平安接回來了,那就得對她負責,你先休息吧,今晚上我就在這裡陪平安。”
“我和你一起。”阿拙淡聲說著。
“嗯?”喬清月一臉疑惑的看著阿拙,隨即立馬搖頭,“不行,你得趕緊回去睡覺,你明天還得去國子監呢!不能誤了功課。”
阿拙一臉認真的看著喬清月,他壓低聲音,生怕吵到了平安,“喬清月,你也說了你是平安的孃親,那我也是平安的爹爹,她生病,爹爹就應該陪在身邊。”
喬清月:“……”
她沒想到阿拙竟然會拿她的話來堵她。
一時間還能說些什麼?
難道說不行?
辜負一個父親對孩子的喜愛?
那到頭來她不就成了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