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還多謝喬小姐請客了,下次可一定得讓我請回來。”
“好啊!”喬清月笑了笑,心想憑阿拙這沉悶的性子竟然國子監交到這麼活潑的好友,也是阿拙的福氣。
很快,菜品便上來了。
整整擺了一大桌。
幾人邊吃邊聊,沐雲南啃了個雞腿,忽然想起了什麼,含糊不清的說著,“對了,喬姑娘,你知道麼,阿拙很愛你,前不久在一次對詩比賽中,他替你報復了那個什麼喬閔修,用學術狠狠的碾壓他,最後將他氣的臉都紅了,那模樣,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不會吧,阿拙竟然還如此欺負同窗?”喬清月一直以為阿拙沉穩內斂,應該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
沐雲南啃完了一個雞腿,又喝了一碗水,“可不是?”
他又接著說道:“阿拙可是從來不屑於這種對詩比賽的,可那日的阿拙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其他人發言他隻字不提,但只有喬閔修一回答,阿拙後腳便站起來給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答案,當時喬閔修的臉色氣的通紅!”
“真有這事嗎?”喬清月看向阿拙,笑著問道。
阿拙黑眸深邃,淡漠掃了一眼沐雲南。
沐雲南立馬警惕的看著阿拙,“怎麼了?你自己做過的事還不許我說了?”
喬清月也附和著,“就是。”
最後阿拙看著喬清月的眼眸無奈的點了點頭。
當然喬清月更想知道的還是阿拙為何這般做。
畢竟,憑著阿拙這沉悶的性子是絕對不會主動找別人麻煩。
沐雲南見阿拙默不作聲的模樣,就知道阿拙不會同喬姑娘說實話,真不知道阿拙這性子是怎麼將喬姑娘追到手裡的。
他嘖嘖兩聲,將嘴裡的食物吞了下去,看著喬清月繼續說道:“我當時其實也沒弄清楚阿拙為何如此針對喬閔修,只隱約覺得和喬姑娘有關係,後來我聽人說喬家成衣店出事,差點惹怒洲世子,於是我便想清楚了,喬姑娘肯定也清楚的吧?”
剩下的話,沐雲南沒繼續說,讓喬清月自己猜。
畢竟有的話不能說的太明白。
喬清月怎能不知道沐雲南的意思!
難怪阿拙那幾天如此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