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確確實實被喬清月所說的話嚇住了。
她藏在袖子裡的手抖個不停,很快她收起面上害怕的神情,勾著唇微微笑了起來。
喬清月無非是在嚇唬她罷了!
她可是她爹孃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女兒,若是她出了什麼事,她爹孃一定不會放過喬清月的!
她揉了揉泛紅的手腕,狠狠瞪著喬清月,“喬清月!我叫你一聲表姐是看得起你!你別不知好歹!”
喬清月聞言,彷彿聽了什麼笑話一般,她勾著嘴角笑了起來,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滿是深深的寒意,“喬憶雪,你竟然威脅我?”
“請你搞清楚這裡是哪裡,若是你繼續這麼下去,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再說了,你們喬家二房做的那些噁心的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
喬憶雪忽然想起喬二爺對她所說的話,她連忙委屈巴巴地看著喬清月,“表姐,對不起,方才我只是覺得你身邊這賤婢……”
她話還沒說完,一道壓迫感極強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只覺得身後冷汗涔涔,立馬改口,“只是覺得這奴婢說話多有不妥,擔心對錶姐有害……”
“我的人你不用懷疑,你趕快把銀子付了滾出去。”喬清月冷冷的說著。
喬憶雪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隨後連忙點頭,去吳掌櫃那裡付了銀兩便離開了。
“大小姐,這喬家二房的二小姐不像是如此會服軟的人,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張瑤最近都有些怕了,她擔憂的說道。
“不用擔心,我諒她現在也不敢,如今喬家二房已經家徒四壁,任憑喬遠峰鬧翻了天也不會折騰出什麼么蛾子。”喬清月倒是心態很好。
如此一說,張瑤就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再也不擔憂了。
“喬憶雪怎麼會來喬家成衣店?”喬清月這話是問吳掌櫃的。
吳掌櫃一聽,連忙解釋道:“自從上次清平王世子給大小姐解了圍之後,便時不時的來我們店裡購置錦衣,喬二小姐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小道訊息,每日都來一次,估計是看上了清平王世子,便想從這裡找到些許法子接近清平王世子。”
“不過說來也巧,儘管喬二小姐每日都來,可就是碰不見清平王世子。”
喬清月聽完,懂了喬憶雪的目的。
“看來這也不是喬憶雪一人的意思,喬家二房這一招算的好啊,竟然想釣個金龜婿回去。”喬清月冷聲說道,語氣滿是譏諷。
“那以後還要喬二小姐進來麼?”吳掌櫃忐忑的問著喬清月。
“要啊!怎麼不要?”喬清月嘴角上揚,笑的陰沉,“這麼好看的一場戲怎麼能不看完呢?”
吳掌櫃一聽立馬懂了喬清月的意思。
畢竟他從商幾十年,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別人心裡想的什麼他也能立馬猜出來。
“吳掌櫃,你想不想將譚氏成衣店收購過來?”如今譚老闆已經鈴鐺入獄,譚氏成衣店在譚夫人手上也成不了什麼景氣,而且譚夫人近來可是想著法子想將那鋪子當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