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微弱的燭光,阿拙能看見喬清月鼓著的腮幫子,他無奈的嘆息一聲,語氣帶著些寵溺,“我去給你弄吃食。”
喬清月一聽,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連忙點了點頭。
若是她一人去廚房找吃食的話,只能吃冷冰冰的飯菜。
但阿拙去就不一樣了!
不僅能吃到熱乎乎的菜食,甚至還能享受一番。
但她仍然裝著一副傲嬌的模樣,“行吧,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
阿拙輕笑,燭光映在他眼裡,彷彿有光一般,“怎麼?現在不去茅房了?”
“阿拙!”喬清月緊緊攥著拳頭,狠狠地瞪著他!
阿拙淺淺的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像在順毛一樣,語氣溫柔無比,在沉沉的夜色中彷彿大提琴一般好聽,“好了,不逗你了,去廚房吧。”
喬清月眯了眯眼睛,怎麼越聽這話感覺越彆扭?
但具體哪裡彆扭,她又說不上來。
“走吧。”
兩人到了廚房後,阿拙讓她坐在一邊,隨後去找了些食材,準備簡單做一點吃食。
他一邊在灶臺忙碌,一邊沉聲問著喬清月,“聽雲團說張總管送貨的路上出事了?現在昏迷不醒?”
喬清月一聽,面色沉了幾分,隨後點了點頭,“是的。”
她的拳頭緊緊攥著,眼裡升騰出一抹怒氣。
這筆賬她遲早要算回來。
“是喬家二府幹的?”阿拙聲音平添了幾分怒意。
喬清月一隻手撐著下巴,聲音有些冷,“暫時只是猜測。”
“刀疤男和譚老闆替他們背了鍋。”
“但我總覺得此事定不是譚老闆一人所為,若不是有人在身後出謀劃策,就憑他一人之力絕對不會將此事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但昨天讓譚老闆說出實情的時候,譚老闆卻忽然說不出話了,我覺得是被人下了毒。”
阿拙眸色陰沉,深不見底的眼眸讓人感到莫名地寒顫。
不一會兒,阿拙便做了一道簡單的炒菜,飯是找的昨天剩下的,簡單的炒了個炒飯。
喬清月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腮幫子塞的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