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阿拙悶聲說著。
他這輩子何曾這般低聲下氣過?
估計也只有喬清月一人有這待遇了。
“什麼?!”喬清月一屁股坐了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阿拙。
像阿拙這般傲嬌的人,竟然親口對她說,他錯了?
是她耳朵出了問題,還是阿拙的腦子出了問題。
阿拙再次重複,“我錯了。”
他低垂著腦袋,語氣帶著些委屈,耷拉著一張俊臉,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喬清月莫名又起了挑逗阿拙的心思,她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揚了揚嘴角,隨後雙手叉腰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那你說說,自己哪裡錯了?”
“不該同你生氣還直接負氣離開。”
阿拙機械的回答。
“噗呲!”聽著阿拙生硬的說出這句如同情話一般的話語,喬清月沒忍住笑出了聲。
國子監到底教了些什麼玩意?
竟然將一根弦的阿拙教的……會轉彎了。
阿拙見喬清月毫不顧形象地開懷大笑,默默鬆了口氣。
看來,沐雲南的法子還是有些用的,以後定要多向他請教一番。
“那你不生氣了?”阿拙回想起最重要的一句,滿眼無辜的看著喬清月。
喬清月本就是個顏控,看著阿拙如此委屈的模樣,她怎能忍心說生氣?
“不生氣了。”她捧著阿拙的臉,絲毫不顧本人的意願,自顧自的揉捏了起來。
阿拙也不動,任憑喬清月擺弄自己。
他腦子裡甚至劃過一抹念想:如果能一輩子這般他就知足了。
如今他好像越來越依賴於喬清月的存在了。
“我餓了。”熟悉又甜美的嗓音將阿拙的思緒拉了回來。
“那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阿拙溫和地看著她。
“隨便,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喬清月也沒想到阿拙所做的飯菜全都剛好點在她的味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