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月和阿拙都愣了一下,尤其是阿拙,喉結一動,喬清月立馬就意識到自己幹了點啥。
她現在是鬆口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喬清月主要是在想,她要怎麼解釋,才能讓阿拙相信,她並不是故意的。
可她是故意要咬他的,這點是他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這睜著眼睛說瞎話,喬清月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這種程度。
是阿拙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喬清月,先鬆開。”
喬清月沒動。
阿拙修長白皙的手撫上了喬清月腦後的頭髮。
明明是在被喬清月欺負,但是完全沒有要發火的意思。
“月兒,你得聽話一點。”
一聲月兒,如同一道閃電噼裡啪啦的在喬清月心尖尖上炸響。
阿拙之前不是沒有叫過她月兒,但那時候基本不是真心想這麼叫的。
但這一次,喬清月能清楚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
真不是她自戀,而是現在的阿拙行為真的太詭異了。
這完全不像是尋常的他會說話來的話。
正所謂事出非常必有妖,喬清月抿唇,擔心他是受到了什麼刺激,鬆開他的喉結,悶聲詢問道:“阿拙,你是不是覺得不太好?”
“嗯?”
阿拙不願意說,喬清月也不想繼續追問。
頓了頓,她主動轉移了話題,“你的腿傷,是不是更嚴重了?”
“如果你指的是剛才踹我那一下,那你大可以放心,我還沒那麼嬌弱。”
“你那個傷,都沒有處理過,再有,我剛才的力道很輕,根本就不算踹了你一腳,好不好。”
“所以,你剛才是想看我的腿傷?”
喬清月簡直感恩戴德,好在阿拙沒有在這件事鑽牛角尖,不然,她就是長了八張嘴怕是也解釋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半夜扒人家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