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是想要生出點什麼事端來,喬清月也滿不在乎,頂多讓他們再吃一次悶虧罷了。
喬清月搖搖晃晃的坐到了桌子前面。
桌上散落著一堆圖紙,有銅匱的也有新型腳踏織布機的。
喬清月有預感,這些圖紙將來應該會給自己帶來點不一樣的際遇。
她倒也不反對大家一起發財,但是和自己覺得順眼的人合作,這點自主權,喬清月覺得自己還是有的。
她沒能獨處多久,阿拙見她一直沒出來,索性就進了書房。
見她在書桌前坐著,表情有些冷漠。
“你的傷好了?”
“啊?”
“手頭這些事都不是著急的事情,你先顧好自己,可以麼?”
他的態度越是客氣,喬清月就越覺得他在生氣。
“好吧好吧,看在你這麼在乎我的份上,我就先聽你的吧。”
阿拙好像是早就預料到她會說這樣的話,竟然沒有像往常那樣說她行為有缺,而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喬清月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半句反對的話來。
接下來的三天,阿拙就像是影子一樣跟著喬清月,喬清月去哪兒,他就跟著去哪兒。
喬清月原本是不想多想的,但是阿拙的反應委實是有些不同尋常。
她覺得阿拙對她,就是有點不同尋常的心思。
喬清月將注意力悉數放在了阿拙的身上,觸及他深邃的眉眼,刀削斧刻般的容貌,身為資深顏狗,她覺得有什麼想法也不是不行。
她的思緒飄出去老遠,以至於阿拙叫她的時候,她壓根就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阿拙問她,“聽懂了?”
喬清月迷迷糊糊,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聽懂了。”
阿拙勾唇,“我方才說了什麼?”
“……”
喬清月坐直了身子,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