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達官顯貴,也要給他們一絲面子。
何曾被人如喬清月這般嘲諷過?
沒錯,來人正是喬清月。
眾人看向她的時候,喬清月還在阿拙懷裡抱著。
喬夫人一眼看見了自己的女兒,連忙迎了過來,瞧著他們之間的動作怪異,便猜到了一二,“月兒,你這是怎麼了?”
喬清月伸出手握了握喬夫人的手心,想要給她一點支撐的力量。
這種情況下,她當然不能說自己的沒事兒。
她最好有事兒,最好是天大的事兒。
喬清月悠悠的看向喬遠峰夫婦二人,頓時掩面抽泣了幾分,然後躲在阿拙懷裡,悶聲悶氣的說道:“女兒之所以變成這副樣子,還不是拜二叔所賜?”
喬二嬸叫囂著就要衝上來,“你這個死丫頭,還會血口噴人,我們夫妻二人什麼都沒做,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拙冷冷的看著衝上來的她,“再近一步試試?”
他不似在開玩笑,喬二嬸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了幾分,然後後退了去。
自己的手是為了什麼才斷的,她又不是上了年紀,全然忘記了。
阿拙是真的說得出就一定會做得到的人,她若是還想要在人前留點臉面,自然不敢再靠近阿拙和喬清月。
喬遠峰對著那兩個官差使了使眼色,他們對視一眼,立即會意了他的意思。
這種狐假虎威的事情,本來就要靠著一鼓作氣,旁人避諱才能成功實行,所託時間越久,想來就越難達成最終的目的。
速度要快。
“喬氏女,喬遠峰同譚家布莊狀告你欺詐商戶,圖謀不義之財,可有這麼回事?”
喬清月歪著頭,一臉困惑的回答,“不知呢。”
喬遠峰見她準備耍賴,哪裡能容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