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夫人悠悠的看著她,大概是想著,看她能怎麼說這件事。
喬清月忽然有了一種被逼上梁山的錯覺。
此時此刻,她好像被踩在懸崖上,進退兩難。
“咳咳,阿拙他,他就是覺得不節制傷身,所以我才讓他睡地板的。”
阿拙的臉色有些錯愕,大約是沒有想到喬清月行事作風如此大膽,說出口的話,當真是讓人解釋都無從下口。
喬夫人果然臉色一變,怪嗔了一聲喬清月,“姑娘家家,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喬清月見她的注意力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暗中長舒了一口冷氣。
“阿孃又不是外人,我自然不敢期滿阿孃的,總之,阿孃擔心的這件事,問題其實在我,和阿拙沒什麼關係的。”
喬夫人見她這般維護 阿拙,又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怎麼能是你一個人的過錯呢?你們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個巴掌拍不響,況且,你不是說,是他不懂節制才傷了你的身子麼?”
這種閨房裡的事情拿到檯面上來說,好像確實有些奇怪。
如果阿拙真的是她的夫君也就算了,可他和自己也只是合作的關係。
直面最私密的話題,喬清月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能真的做到無動於衷。
關鍵時刻,還是阿拙主動承擔了全部的責任,“母親,是我不太小心,以後我會更加註意的。”
他們兩個人相互掩飾維護,喬夫人不是看不出來。
相比於一開始知道他們分床睡的憤怒,現在看著他們互相維護對方,反而覺得欣慰。
至少,他們之間不是徹底的鬧僵了。
喬夫人沉吟片刻,方才緩緩說道:“重點是這個事麼?你們也應該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了,這樣一來,就算再有什麼矛盾,看在孩子的面前,也不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得,果然還是在催生。
喬清月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她和阿拙對視了一眼,大家的臉色都有一些詭異。
喬清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阿孃,孩子這種事情,還是應該順其自然,我現在還沒有做好一個照顧孩子的準備,貿然將孩子生出來,對她不好,對我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