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喬清月以為阿拙一定會嗤之以鼻,覺得她在痴人說夢。
所以,她已經準備好了反駁的言辭,結果阿拙並不按照常理出牌,一個信字,徹底打亂了喬清月的陣腳。
“……”
成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的喬清月有些不爽,再加上她也不怎麼會表情管理,所以整個人看上去很扭曲。
“怎麼了?不開心麼?”
喬清月抿唇,“嗯。”
她不高興就是不高興,再者他們之間又沒什麼特別的關係,所以,她就直接點頭了。
阿拙覺得她可愛的緊,聲音不由自主的放緩了許多,“那喬小姐,我要怎麼做,你才會開心呢?”
阿拙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現在的語氣到底有多溫柔。
喬清月倒也沒多想什麼,多半隻是覺得,阿拙在把她當小孩子哄。
她咬了咬牙,“要不,你就說你不信?”
“噗嗤。”
阿拙是真的一不小心才沒忍住的。
喬清月的臉瞬間紅了一大片,“阿拙,你太過分了!”
“好好好,我不笑,我收回我方才的話,我確實不相信。”
這樣一鬨,喬清月就覺得更加不對勁了。
臉上的紅暈大約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消散,喬清月瞪了他一眼,然後抱著銅匱出了門。
阿拙等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做的有點過了。
他跟著喬清月走了出去。
大廳裡,喬清月命人將銅匱安置在了正廳的正中央,周圍圍著眾多僕人。
喬清月粗略的望了過去,少數有三十多個人。
原主和自己的母親被二房刁難的時候,這些下人一個兩個的都不是很頂用,甚至直接說沒用都成。